您也回來了,方才讓奴才轉告的話,還請娘娘自已與聖上說罷。”
楚慈大腦瞬間空白,下意識的將薛彥彤給護在身後。
高順帝端坐於椅上,接過池顧送上的茶水,不喜不怒的問道:“哦?愛妃有話與朕說?”
那人表面平靜,眸子裡卻是蘊藏了太大的力量,彷彿眨眼之間,便能將她摧毀。
楚慈只是將薛彥彤給護在身後,防備的看著高順帝。高順帝卻是淺淺一笑,放下茶杯,起身說道:“這麼緊張做什麼?方才不是還說了一心為朕?怎的,這麼快便忘記了之前的約定?”
“皇上…”看著那人步步而來,楚慈喉間發緊,“此事與小彤無關!”
“哦?”挑了眉頭,高順帝握著她的下巴,“怎會無關?她那兄長可是想方設法的想將她送上朕的龍塌,今日朕便如了他兄長的願,也看在你二人姐妹情深的份上,給她一個份位如何?”
身後之人瑟瑟發抖,慘白的面色讓她看起來甚是可憐。
楚慈似乎能感受到身後之人的無助與惶恐,咬了咬牙,沉聲說道:“只要皇上放過小彤,不管皇上讓我做什麼,我都能做到。”
“當真?”高順帝心情就似十分愉悅一般,勾著她的下巴說道,“進宮幾日,還不曾侍寢。不如,此時你先侍寢如何?”
身子一僵,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眸子,楚慈只覺得血液衝上衝下,難以平復。
“怎麼了?狗皇帝不配讓你侍寢?還是覺得侍寢也是一場遊戲,你不屑參與?”高順帝冷笑。
擊垮一個人的心,其實十分的容易。只要這個人有軟肋,就沒有失敗的!
楚慈下巴被他握得生疼,他卻是接過池顧遞來的碗,笑著說道:“朕不喜歡在床上不主動的女人,這碗藥下去,你也應該能滿足朕的興趣。想想沙場名將,北瑤的神女搖尾乞憐的模樣,倒是有些興奮呢。”
一邊說著,就要將藥給她灌下去。
薛彥彤瞪大的眸子裡儲滿了淚水,幾乎是下意識的,衝了上去,向那碗藥重重推去。
藥味瀰漫於殿中,藥碗碎成了渣。
高順帝挑眉看去,卻見薛彥彤跪倒在地,顫抖著身子,卻是忍著淚,倔強的說道:“臣女,臣女願侍寢。”
“不……”
“哦?你侍寢?”點了楚慈的穴,不給她說話的機會。高順帝蹲下了身子,託著薛彥彤的下巴,“你的意思是,再給你弄一碗藥?可是,朕只准備了一碗藥,這可如何是好?”
無助的姑娘,身子瑟瑟發抖。可是,那姑娘卻是忍著眼眶中的淚水,揚著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聲音微顫的說道:“臣女,不用那藥。”
許是為了證實自已真的不需要那種藥,薛彥彤緩緩起身,在楚慈充血的眸光下,解了腰帶,腿了衣裳……
當高順帝將薛彥彤一把抱起,放到楚慈的床上之時,她只看到那半透的床簾之下,那姑娘顫抖著身子迎合著那個男人。她只看到那個男人沒有一絲猶豫的在那張床上,將她在乎的,一心護著的,一心想要給個美好未來的姑娘給毀了。
絕望,無盡的絕望。就好像被海浪捲走,不管多麼努力,都無法回岸,更無法救下那個與她一同落水的姑娘。
最後一根稻草落下,將苦苦支撐的人徹底壓垮。
相愛相殺:二嫁絕境恨意生 0434:你的餘生,由我守護!
從看到宋文傾與楚月蘭顛鸞倒鳳那一刻起,楚慈心中就悶得厲害。當她知道自已逃不掉時,便隱隱暈厥。此時看到那個在乎的姑娘為了她而曲意逢迎,楚慈只覺得眼前發花,雙腳邁進了絕望的地獄,猶如被烈火焚燒……
楚慈不知道自已是怎麼暈過去的,只知道醒來的時候,胸口悶得厲害。池顧慌忙給她撫順氣息,而床上的人,卻在她睜眼之時,掀簾而起。
走到她身旁,看著她蒼白的面色,瞧著她下巴的血跡,靴子托起她的下巴,冷笑說道:“你真以為朕會碰你?楚慈,你當初既然沒本事逃離他給你設的陷阱,就當有進宮之後,與朕合作的覺悟。”
說罷,一聲冷哼,轉身離去。
池顧將楚慈交給玄華二人,離開前,勸道,“娘娘,良禽擇木而棲,娘娘應該明白,到底誰才應該合作。”
說罷,起身追著高順帝而去。
高順帝說了什麼,池顧說了什麼,楚慈都只覺得耳中嗡鳴,好似聽不真切。
當玄華二人扶著她站起之時,楚慈一甩手,將二人甩開,踉蹌著步子,搖搖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