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那大床走去。
過往,一幕幕在腦中飄過。憶起遇著薛彥彤之時,這個姑娘歡脫的滾出了西沙,就為了能去南灣遊玩。
還記得那時,這個天真的姑娘,分明被人打壓,卻能保持愉悅的心理,每日過得沒心沒肺。可是遇到她之後,這個姑娘卻是開啟了人生的磨難,那麼多的算計,那麼多的陰謀,一步步朝著這個天真的姑娘而去。
經歷了這麼多,這個姑娘卻還是對她保持著一顆真心。她的眸子裡,始終是眷念,始終是信任。
就像此時,她牢牢的抓著被子裹著身子,可看到她掀起簾子之時,眸子裡的眷戀與依賴,是那麼的明顯。可是,卻在這樣的眸子裡,噙著淚,含著痛,也有不願讓她看到的狼狽。
“別……”
當楚慈一腿跪在床上,去拉薛彥彤之時,薛彥彤顫抖著身子躲到了角落,聲音發顫的說道:“小慈,我髒。”
髒,她是真的覺得髒。
她被脫得一絲不掛,可高順帝卻是隻去了褲子,分明是衣冠楚楚的模樣,冷眼看著她的狼狽與無助。
身體裡還留著高順帝的濁物,越發讓薛彥彤覺得自已很髒!
楚慈狠狠一閉眼,嘴角的血卻是流得越猛。
薛彥彤見狀,瞪大了眼,眸中的淚洶湧而出。方才還躲著的人,此時卻是撲到她跟前,一下又一下的抹著她嘴角的血,搖頭哭道,“小慈,我不難受。我一點都不難受,你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
嘴角的血,越抹越多。就好像她要將血嘔盡才肯罷休。
薛彥彤慌得手忙腳亂,抓起被子便去抹著。抹到最後,她就像一隻可憐的貓兒一般,湊上前舔著她嘴角,哽咽著說道:“不要這樣,小慈,不要這樣。你為我做了這麼多,你為我做了這麼多……”
多嗎?我做的多嗎?
楚慈猛的將人抱在懷裡,想也不想,便是狠狠的吻了下去。
姑娘的唇,顫抖得厲害。可是,當楚慈的吻霸道而來之時,她瞪大的眼緩緩染上笑意,她滿足的閉了眼,試著去回應,回應這份埋在心中多年的情意……
你的人生,被我毀了;你的餘生,由我守護!
楚慈的心,從未如此堅定。
浴桶之中,薛彥彤面色緋紅,豔紅的花瓣越發映得她肌膚如雪,面容嬌豔。
方才的屈辱,在楚慈的一吻之下,竟是神奇的得到了安撫。都不必楚慈說什麼,也不必楚慈再做什麼,只要楚慈眉目柔和的看著她,只要楚慈目光在她身上,她的心自然而然的平靜;她的嘴角,自然而然的勾著愉悅的弧度。
楚慈在一旁拿了木瓢往她肩頭澆著水,只見那烏黑的長髮之上,片片花辨盛開,美的灼目。
“小慈,我會做些點心,呆會兒我們去做點心可好?”雙手扣著桶沿,薛彥彤滿目期許的看著楚慈。
楚慈點頭,淺淺說道:“好。”
當楚慈與玄華提起要用小廚房之時,玄華倒也是利落,先去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