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疑惑?”
東明修鬱結,千般質問到了喉間卻是問不出來,最後只能垂首,“臣沒有疑惑。”
既然沒有疑惑,都滾吧!
高順帝看向池顧的目光,傳遞著如此資訊。
池顧瞭然,安排人送著大臣們離去。有幾人卻是一步一步,走得甚慢。
看著宋文傾那一步三回頭的模樣,高順帝只覺得好笑。
這個兒子,心思再多,到底還是年輕了!他若是連自已兒子都算不過,還如何守著這北瑤疆土?早便死在那幾個逆子手中!
楚慈看著宋文傾,便想起了他與楚月蘭在床上的情形,心中莫名犯嘔,面色亦是越發難看。
高順帝在她眼前發花之時,一把將人打橫抱起。在那幾人回頭之時,低聲說道:“今日倒是朕考慮不周,讓愛妃受了驚嚇,該罰。”
頗為曖昧之言,傳入那緩緩離去的幾人耳中。那幾人同時回頭,看著高順帝抱著楚慈離去,有詫異,有痛心,有肝腸寸斷,也有咬牙憤怒。
“我就知道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為了權勢,什麼齷齪事情做不出來?”
出了宮,穆誠翻身上馬,好一番的咒罵,“虧得我還跟著你們進宮,簡直汙了我的眼!”
此話方落,東明修便是飛身而起,將沒有防備的穆誠給重重的踹倒在地。
穆誠不明所以,面對東明修的憤怒,心中亦是惱怒。爬將起來,冷聲質問,“怎麼的?她水性楊花,是個男人就能湊上去,我還說不得了?”
‘啪’的一聲,是鞭子落到他身上,是東明修忍無可忍的憤怒,“說你蠢笨,你卻偏生不認!從始至終,你見過她對哪個男人如此臣服?多年艱難而行,她一再被人算計,你就是眼瞎,也當想得明白!”
如此愚蠢,如此不信任,還能口口聲聲說著對她有心,這真是一份可笑的心意!
穆誠被東明修給罵得愣了神,眼見東明修上馬離去,卻只是連話都回不了。
“你呀。”旁人走了,岑子悠卻是笑著搖頭,坐於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穆誠,“傻子,你功夫是不錯,可你這兒不行。”食指點了點腦袋,岑子悠接著說道:“別人一點把戲,你就能上了當。想當初她可是為了成全你和那白綺安,沒少被白綺安給算計。你倒好,說著愛她,而最不信任她的卻是你。”
在穆誠動手之前,岑子悠眨眼笑道,“你信不信,目前為止,她的男人,只有宋文傾。其他人,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
末了,補充道,“包括你也是一廂情願。扯她後腿,讓她顧慮頗多。”
說罷,打馬而去。
不怪岑子悠有心提點穆誠,而是……而是這人實在太蠢!不讓穆誠後悔,不讓穆誠自責,都對不起楚慈的那番心意。
嘖,楚慈不好過,這些人也一個都別想好過!
如此想著,岑子悠便是點了點頭:嗯,我真是做得太對了!下回相見,定要向她討個賞才行!
賞什麼好呢?嗯,親她一下不會被她打死吧?
嘖,這可不行啊,現在是高順帝在盯著她,親不得,親不得喲。
搖頭嘆息,岑子悠真是好生鬱悶。怎麼說進宮就進宮了呢?真是的,他的妻飛上了枝頭,他可如何是好喲?
方正傑沉著一張臉進了茶樓包間,冷聲說道:“想不到楚慈那賤人竟會臣服宋澤君!”
邰正源亦似有些惋惜,“倒是沒想到,安排得那般妥當,楚慈還是留在了宮中。看來,只能讓太子多多留心了。”
方正傑點頭贊同,卻沒發現邰正源垂眸掩去的那一份嘲諷。
本就是要讓楚慈進宮,哪裡會這般輕易讓方正傑得手?不過到底是在合作,也該做做樣子罷了。
高順帝把楚慈一路給抱回了景華宮,這一舉動,可真是令宮中妃嬪都絞碎了上好的絹帕。
一路而來,楚慈也是愣愣的,好似失了心一般。
直到她看到殿中端坐那人,一雙眸子這才亮了起來。
也不等高順帝將她放下,便是一手抵在他胸口,一手按在他肩頭跳了下來。
“小彤。”
許久未見,她竟是又瘦了!薛彥華怎麼養的?怎的將人養成這副模樣?
薛彥彤見著楚慈也是歡喜,可瞧著一旁的高順帝之時,便是慌忙跪地行禮。
高順帝一揮手,池顧便將宮人盡數潛去。
炭火燃得旺,池顧帶著玄華二人進來,低聲說道:“娘娘,這裡也沒外人,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