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頗為詫異,可今日他的行為卻是讓她更為擔憂。
東明修,他不該如此!她總覺得東明修越是護她,予她越是不利。
楚慈心中擔憂,東明修心中亦是難以平靜。他擔心高順帝會做出錯誤的決定,每日都是提心吊膽。
他甚至在想,若是高順帝真要殺她,他是否該欺君罔上,將她送走?
東明修面色微沉的進了書房,暗衛早是在房中等候。
雙手遞上京中來信,說道:“將軍,池顧已在來東曲的路上。”
東明修目光一沉,慌忙接過信件,草草掃過,便是提筆書寫。
“楚慈性野,易衝動,文傾自是壓不住。”
高順帝送來的密信之中,有這麼一句。
東明修接連丟了幾張信紙,最後才將一封信遞給了暗衛,“想法子給池顧製造些麻煩。”
最好收到皇上回信,才讓池顧到東曲。
暗衛接信離去,東明修這才坐到椅上重重嘆氣……
楚慈被關進了大牢,楚月澤甚是擔憂。守在牢外揪著陳科不放,非得進去看楚慈,均被陳科給攔下。
“楚月澤,你還不信我?我說過頭兒在裡頭不會受罪,自然不是哄騙於你!你就別擔心了,將軍不會讓頭兒受苦受罪。”
好說歹說,楚月澤這才回了鋪子。
孫芯蕊可憐兮兮的跟在楚月澤身後,扯著他的袖子說道:“楚哥哥,天黑了,我先回去了。”
不可能徹夜不歸,所以,她也當回去了。
楚月澤回頭,看著眼前這個乖巧的姑娘,想到她生生捱了白綺琴幾巴掌,便是一抿唇,手背貼著她的臉問道:“疼不疼?”
卷二:二嫁欲斷魂 0423:他想做什麼?
“不疼了。”孫芯蕊搖頭。
“你說你是不是傻?明知她就是一個瘋子,你還衝上去!她還能傷了我不成?”
楚月澤之言,孫芯蕊垂首低聲說道:“我沒事。”
瞧她這模樣,楚月澤心中一軟,淺聲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孫芯蕊抬頭,難掩眸中的光亮。
搖頭嘆氣,楚月澤領著她往碼頭而去……
“人已經打入大牢,到底是皇室,皇上旨意未到,哪裡能說殺便殺的?”
面對白綺琴的哭鬧,東明修不勝其煩。
今日一早,白綺琴便是纏著東明修又哭又鬧,更是膽大包天,偷了他的令牌帶著衙役去了鋪子裡捉人。
不管如今是何局面,楚慈哪裡是一個白綺琴能羞辱的?
東明修心中煩躁,可到底是一直護著的表妹,也不能太過無情。
見白綺琴哭得傷心,輕嘆口氣,說道:“此事不是你我能插手的,人已經關起來了,只能等皇上的旨意。”
說罷,看向成懷,“送表小姐回去休息。表小姐傷心過度,派人好生伺候。”
成懷會意,將白綺琴送走。
白綺安在院中等著,見二人出來,面上是一抹無奈,“我也是沒法子了,綺琴在府中哭鬧得厲害,我也是攔不住的。我也說過此事表兄作不得主,可她就是不信。”
成懷若有所思的看了白綺安一眼,卻是點頭說道:“屬下先送二位表小姐回去。”
白綺安點頭,半分不拒。
成懷將人送回湖邊的私宅之後,便是安排人仔細守著。
直到成懷出了宅子,白綺安才一聲輕嘆,“哎,情之一字,真真是讓人失了理智啊!”
這話,似在說著白綺琴。
白綺琴轉首看向白綺安,駁道,“你倒是沒失理智,可你心上人的魂兒都被那賤人給勾走了!”
此話,白綺安面色微變。沉默半響,低聲說道:“可不是麼,不止白誠的魂兒都被她給勾走了,就連表兄也對她動了真心。”
後頭那話,說得極淺,卻又恰到好處的讓白綺琴聽了個清楚。
白綺琴猛的站起,怒問,“你說什麼?表兄對那賤人動了心?”
“說你傻你偏是不認,表兄幾時這般偏袒外人?他對宋文傾冷眸相向,為何對楚慈卻那般溫和?我去打聽了,楚慈是關在東面那牢房,你或許不知道,今日一早表兄的暗衛有不少去了那處。我想,那裡頭應該不是牢房,更像在其中養著金絲雀。”
白綺安這話,幽幽而出,似有諸多感慨。
白綺琴聞之憤怒,當下抬步便走,卻是被白綺安給拉住,“你以為你還出得去?表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