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將你我送回這私宅?不就是為了給那楚慈一個清淨?你不信大可試試,別說出這宅子,便是這院子你也出不去。”
白綺琴心中憤怒,亦是不信,可當她要出院子被人給攔下之時,便是相信白綺安之言不假。
表兄,當真是對那賤人動了心!
咬牙切齒的絞著絹帕,白綺琴眸子裡透著憤怒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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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之時,楚慈躺在床上看著撒進牢中的月光,偶爾一隻蟲子飛過,映出一片自由的影子。
她已經很努力的閉眼休息,可是,她一閉眼,那些朦朧的畫面便衝了出來,那些淫笑那些痛苦讓她再難入眠。
她不明白,老天為何要這麼對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才會被弄到這個地方來?才要活在這些爾虞我詐之中,才要承受這些折磨?
翻身而起,盤腿坐在床上,想要透過打坐排除雜念。
可她心火甚旺,越是想要摒棄雜念,那些混亂的畫面便來得越發洶湧。不知不覺間,床上的人面色逐漸發紅,而她陷入那入畫面難以抽身。
東明修坐在院中,一手執酒杯,一手執酒壺,一杯一杯的喝著酒,腦子裡極是混亂,在想著當如何救下楚慈?
眼線想必已是將加急信送去了京中,以高順帝的性子,楚慈必死無疑。
想得太多,喝得也多。到最後,丟了酒壺,提著一罈酒便是對嘴豪飲。
腦子裡不住的閃過那夜河中的雪白身影,每夜被這迷離曖昧的夢境給弄得身心疲乏。
如今,更令他難以忍受的是,宋文傾對楚慈的不作為。
楚慈既然有了身孕,宋文傾為何要隱瞞?東明修不由想著,若這孩子是他的,他必然昭告天下,必然要給楚慈一個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讓那些說著楚慈是暖。床醫女的人都知道,楚慈不是個下人,是他的妻!
若將楚慈有孕之事公之於眾,哪裡還能被邰正源如此算計?宋文傾哪裡會到最後連個申辯的機會都沒有?
說到底,就是宋文傾沒用!就是宋文傾不作為!就是宋文傾不在乎她!
想她如此女子,卻是真心錯付,愛上那麼一個不作為,自私自利的男人,東明修便覺得心中憤怒,恨不得殺了宋文傾才解氣!
既然宋文傾沒本事護她,那就由他來守護好了!
猛的將酒罈甩進塘中,東明修帶著一身酒氣進了暗道。
東明修也不知道自已如此急著來見她是想做什麼?或許是想看看她,或許是想……想什麼?他自已也不清楚。他只知道,將她和宋文傾分開關著,就是想給自已一些機會。
大步走進牢中,卻見月色之中,那人盤腿坐在床上,氣息極是不穩。
點了燭火轉身,見她面色血紅之時,心中驚駭,慌忙上前。
這……
走火入魔的徵兆!
來不及細想,東明修急忙脫靴上床,盤腿坐在她身後,雙掌運氣貼於她身後,將她亂躥的內力引導。
楚慈早是失了意識,整個人都在朦朧的狀態。她只感覺身子熱得很,體內似有什麼在不斷的膨脹,就在她以為自已會爆炸之時,一股清寒躥入體內,將那燥熱的內力緩緩引導。
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
直到她氣息漸穩,內息平復之時,東明修這才鬆了口氣。
雖是渡過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