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著無盡的焦躁。蓉姑姑臉色煞白,“是嫡福晉那邊送來的,說是熹貴妃娘娘賞賜的,甚是矜貴,於是就送些過來給福晉,奴婢想是熹貴妃娘娘賜的應該不礙事才沒有細細檢驗就用上了。”居然是她——英琦。我嘆了一口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只能嘆句命中註定,“也不能怪你,這又有誰能想到呢?只能嘆命該如此了。”我努力忍忍著那將要缺堤的淚水,揮一揮手,叫蓉姑姑把那盤金子送到吳太醫手裡。
吳太醫推卻不受,“小人不才,令福晉痛失愛兒,令皇后娘娘憂心,本已有罪,斷不敢受如此厚禮。”我已經無心跟他客套下去,“你收下吧,到底是經年當差的人,那些該說,那些不該說,這利害關係你該明白的,皇后娘娘賞你的也不是白賞你的,往後大有用得著大人的地方。”說罷我也不管他收是不收的,徑自進了內堂。
一個人的時候,我總是止不住那些淚水,只能任由它們流遍全身,彷彿只有淚水才能洗去我內心的哀傷與悲痛。“福晉,怎麼又哭起來了,這不是有證據了麼?我們只要把香料呈上去,皇后娘娘和四爺定會給我們做主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