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幾名侍衛都斬釘截鐵的說道。說起來也是巧了,他們在城裡尋了一夜,直到清晨的時候才想起去城外的亂葬崗看看,哪裡知道一去就發現了王妃的屍體,他們也不敢聲張,而是從附近的農戶買了一輛牛車,將屍體放在牛車上,然後用柴火蓋住,這才神不知鬼不覺的運進王府。
“你們在哪裡找到靜王妃的不準對任何人提起,若是有人問及,只需要說是王府之內找到靜王妃屍體的就是了。”雲初說道。他拿了些銀票出來,放在臺子上,推給了那些侍衛。“本王還有一件事情要讓你們去做。”
侍衛們得了銀子自然開心,聲跪謝之後,洗耳恭聽。
“你們去張丞相府報喪,就說靜王府昨夜失火,靜王妃被人害死。“雲翼起身,微微的一笑,整理了自己的衣襟,至於他,應該去宮裡哭一通才是。
雲翼換了一身素白的衣衫,坐上馬車入了宮。
張宛儀死也不能白死,如今他是既死了孩子,又死了老婆的鰥夫了,怎麼也要進宮去哭上一哭,給自己爭點同情分才是。
還有靜王府不明不白的死在靜王府。這種事情自然是要請父皇親自下旨督查的。
至於是查到誰的頭上,雲翼陰沉沉的一笑,那就只能怪他倒黴了。
其實就連雲翼也不能確定張宛儀是誰殺死的。他隱隱的感覺是雲恪,但是又覺得不像。
雲恪沒有道理伸手過來殺張宛儀啊,若是他派人將張宛儀救出去倒是說的通。
原本他還惴惴不安之中,生怕張宛儀和外人洩露點他的秘密,如今看起來,他似乎沒那個擔心的必要,殺張宛儀的手法嫻熟而狠絕,下手極快,不像是折磨過她讓她慢慢死去的人,既然沒有折磨過,以張宛儀的脾氣和秉性。若是劫走她的人是雲恪,她必定會拿自己的秘密與之做交換,留下她的性命。
而殺她的人似乎是十分的痛恨她。
所以單從這一點上來說雲翼覺得不會是雲恪。但是是其他什麼人,他也說不上來。也沒準是張宛儀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吧。
還真叫一個活該。
雲翼又哪裡知道雲恪不與張宛儀虛與委蛇的原因是因為雲恪是重生的,對於雲翼前世的秘密已經知曉的一清二楚。
雖然他這一世想繼續求證一下,但是張宛儀提出來的條件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所以他才毫不猶豫的將張宛儀除掉。
當雲翼一身素服白衣進宮哭到南書房的時候,竟然發現雲恪和雲擎竟然都在。
雲翼的哭聲滯了一下,隨後又哀哀切切的繼續哭下去。
“這又是怎麼了?”景帝一件雲翼這幅模樣,不由腦仁一漲,必定是靜王府出事了。
之前就聽說靜王妃瘋了的事情,難保現在不是傳出她要死了吧。
景帝的念頭還沒轉完,就聽雲翼跪在他的面前哭道,“父皇。兒臣好苦的命啊。”
“你有話就說吧。”景帝讓雲翼平身,隨後催促道。
“是。”雲翼起來之後,一邊抹眼淚,一邊將自己事先在王府和其他人都說過的話再說了一遍。
“你是說你王府失火,然後有賊人進去將王妃殺了?”景帝一聽還真特麼的被他猜中了,果然是靜王妃出事了,卻沒想到是這麼大的事情,“你且將事情的經過慢慢說來。”
雲翼將自己事先編好的話說了一遍,隨後哭著求道,“求父皇下令徹查此事!本王的王妃啊!”
“好了好了。”景帝勸說道,“如今哭也是沒用了。”
他隨後看向了雲恪和雲擎,“你們兩個人怎麼看?”
雲擎本是想抿唇看熱鬧的,卻見雲恪上前了一步,臉上佈滿了憤慨之意,“那賊人果然歹毒!竟然膽大妄為到這種地步,敢進入靜王府刺殺靜王妃,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見七弟好憤慨,雲擎也不甘示弱的上前抱拳說道,“是啊。還請父皇嚴查此事!”
“此事是交由靜王與刑部一起去查吧。”景帝說道。
“父皇。”雲恪馬上說道,“還請父皇將此事交給兒臣與四哥一起調查,五哥如今妻子新喪,還處在喪妻之痛之中,還請他多多休息才是。死的人是兒臣的嫂子,兒臣定於四哥一起將事情的真相查明,還五哥一個朗朗世界。至於五哥現在一定是哀思過度了。還請父皇准許五哥回家丁優,等過了這段時間再繼續替父皇辦事。”
“對啊父皇,就交給兒臣們去查吧。兒臣又協管刑部,手裡的人手充足。”雲擎見雲恪這麼說了,馬上心底靈光一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