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腔道。讓靜王回去丁優不就是讓他歇著嗎?那他手裡的事務豈不是又可以分出一部分出來啊。
雲擎不由朝雲恪暗暗的一挑拇指,高啊!為何他剛才沒想到呢。
“好。”景帝點了點頭,“傳朕的旨意,靜王妃被害一案,朕全權交由安親王雲恪與定王雲擎去辦。其他眾人必須無條件合作。靜王雲翼因喪妻,著令丁優。手中事務暫交安親王與定王協管。”
雲翼一聽就慌了。
他本來是想借張宛儀的死博取一點點同情分,討要點東西,哪裡知道被雲恪這麼一攪和,同情分是有了,可是丁優了!這特麼的叫什麼事?
難道他真的要將手裡的事情分出去?
那自然是不可以的,只是父皇現在已經發話了,他又不能抗旨不遵,但是他可以拖啊。就說自己心痛,頭痛,到處痛,反正就是不將手裡的事務交出去,等拖過了丁優的時間,恩科也就結束了,到時候他將張宛儀的喪事辦好,頭七一過,再回宮裡來說自己恢復了就好了。
就這麼辦了。
於是雲翼一臉哀切的應了下來,被人攙扶著,看似沉痛的連路都走不了了,這才出了南書房。
等雲翼一走,雲恪和雲擎又陪著景帝說了一會話,兩個人才一同告辭出來。
走到了角門之外,雲擎將雲恪攔了下來。
“七弟一早邀請哥哥一起過來南書房,難道是未卜先知了,知道靜王妃要出事?“其實早上一大早他就被雲恪挖出來,拽著來南書房他就覺得雲恪有事。
卻不想等來等去的,居然等到雲翼來哭喪。
難不成這個弟弟事先已經是到靜王妃的死訊。
“怎麼會呢?”雲恪輕鬆的笑道,“弟弟我又不是神仙,哪裡會掐指一算。其實早上叫四哥過來是另外有事想和四哥說的。哪裡知道會遇到五哥家裡出事。”
“你要說的是什麼事情?驚然要到父皇的面前來說。”雲擎皺眉問道。
“四哥一直協管刑部,也是四哥發現夏家的人從秘道逃離刑部大牢。”雲恪說道,“今日其實想叫哥哥一起來就是說這件事情。”
“你發現了什麼?”雲擎的精神一震。
“就是什麼都沒發現,所以才覺得奇怪。”雲恪說道。
“七弟這麼說,做哥哥的可就糊塗了。”雲擎被雲恪說的雲裡霧裡。
“四哥手下派出去查詢的人不少吧?”雲恪問道。
雲擎點了點頭,“那是自然,老子恨不得將整個京城能調派的人都放出去找那兩個龜孫子。”一提到這個他就來氣,還害得他在宮裡當了好幾天的替罪羊,提心吊膽的,他媽的,那種滋味他到現在都還回味無窮。
反正雲擎想,只要知道到夏季那兩個龜孫子躲在哪裡,被他抓到,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先胖揍他們一頓來解氣才是。
“不瞞四哥。”雲恪說道,“弟弟我也派了很多人出去找。幾乎將王府能調派的人全數都放出去了。如今對四哥也不用隱瞞了。臣弟不光調集了安親王府的人,就連姑姑那邊的人也借用了不少。”
“這兩個龜孫子太能躲了。”雲擎一邊罵,一邊暗道,這小子又借長公主殿下的人手。
“如今咱們兄弟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雲恪壓低了聲音說道,“若是找不到夏家那兩個人,父皇定會不喜。”
“這倒是。”雲擎點了點頭,隨後狐疑的看向了雲恪,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是什麼意思?
還有剛才在南書房他說什麼也要拽著自己一起去查靜王妃的事情,難道這其中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七弟,有話你就痛快的說出來吧。”雲擎索性撥開迷霧的說道。
☆、268 我還是我
“四哥不愧是長久在軍營之中的人。”雲恪一抱拳,“說話就是爽快。”
雲擎乾笑了兩聲。
“有句話弟弟一直想說很久了。”雲恪緩緩的說道。
“七弟你就不要賣關子了!”雲擎說道,“直說就是了。”
“弟弟懷疑夏家的兩個人是有內應的。”雲恪壓低聲音說道。
“你的意思是他們與朝中之人有牽連?”雲擎眸光一閃,問道。“七弟是不是查到了什麼?”
“是有所察覺。”雲恪點了點頭。
“是誰?”雲擎追問道。上樂溝弟。
“弟弟懷疑那個人就是五哥。”雲恪說道。
雲擎先是一驚,隨後陷入了沉思之中。
經過宮裡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