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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卻最後多被他拒絕了。

“孩子還小,都沒定性的時候,總要再相看幾回。”張汪這麼說道。

人在官場上,或者說特定的環境中,總不免做些違心的事說些違心的話,甚至如果有必要,為了家族犧牲某些個人利益在當時人看來也是在理的。

但張汪還是決定如沒必要,絕不白白地為了家中子弟的仕途搭進女兒,哪怕只是為了孩子爭上這麼一回。

也就是受到幕僚的建議,張汪才驀然發現自己的女兒也大了。

在他印象中還是個懵懂小女孩的女兒,也要到了與人議親的時候了。

做爹的對女兒總有些難言的不捨,於是張爸爸提前的開始惆悵起來,心裡不舒服,變本加厲的訓導在身邊跟隨的子侄。

於是張淮就過得有些悽慘,這孩子在家的時候字寫得沒有妹妹好,到了外面因為讀書一般,才華也有限,除了“長男”這個名頭好聽外,他就是做壁花的。

跟著張汪也總算是長臉的事,但他功課不好,人也總有惰性,一來二去張汪不免訓斥。連族叔們也挖出他昔日童子試不中的事來反覆的說——他是長男,是張家下一輩的臉面。

可憐的張淮一腔怨氣,既不能回去說,給家裡的書信也只能寫給“母親”山氏,曾經的生母則成了旁支的長輩。

也就只有與“妹妹”寫信時念叨幾句,父親近來脾氣更急躁了,某年長的堂兄由人舉薦去了哪兒之類的瑣碎。

然而到了最後,無論是張汪寫給妻子提醒女兒女紅的家信,還是張淮寫給妹妹抱怨瑣碎的信,都沒送出。

居一年,司隸,袞州等地州內的往來被阻斷,大戰即將來臨。

36 官渡之戰(二)

直到書信阻斷;春華才第一次理解到所謂“家書抵萬金”的心情。

母親與她說道,“那時你才剛出生,外面也正是戰亂,你外祖外婆牽掛著我剛生產完;兵荒馬亂卻直到兩年後才重新互通有無。”

生於此亂世的人莫不都遭受過戰禍之苦。

想起懷縣山家,確在不遠處,然而如今各家各戶白日尚閉戶不出,驛道早難尋行人車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