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無私產的。雖說是母親的遺產,但掛在她這裡總是過了明路。
難得他信任,春華也並不覺得要如何受寵若驚,原本擱現代,已婚男人每個月交工資就很正常。
還是說了聲,“都交給我了?你是男人,往後在外走動身邊總不該短了你用吧?”
“男主外,女主內。我總不用你擔心的。”
都說這話了,原本也就是客氣下,臨到頭這會兒她再推卻去就是個傻子了。
男人有錢都變壞,哪家媽教女兒都是這麼一句金科玉律,要抓住男人的身,先抓住男人的口袋。
婚假很快過去。
司馬懿又被父親抓回去折騰,如今司馬朗不在,他這個前妻生的嫡次子在家中便要擔起重任,不但要給弟弟們作出好榜樣,二十多歲的青年也要作為家中的頂梁骨,照顧日益衰老的父母。
便是在外為官的長子司馬朗,也常有人與他說道這個。
當時在許都,鍾繇素與司馬伯達善,一次便說道,“你該多謝你弟弟仲達了,如果不是有他在,你可是長子,一家的老小可是要你照料的。”
在古代,沒有娶妻總難以被人當做成人。聽說胞弟的婚事,司馬朗在成皋令上也寫信祝賀。
這年又恰好是司空曹孟德開始興學,比起文教的意義,側面也顯現了北方和平的來臨。
為此司馬朗也希望家中的幾個已弱冠的弟弟們能夠到許都天子腳下,尋伺良機。
司馬懿和春華說的時候,大致已是確準了家裡快則一年就要離鄉了。
“總是要到明年,你心裡有個數。”
再次迴歸國都,心情複雜。
“那時洛陽十常侍作亂,兄長帶著兄弟數人返鄉,一去業有十多年了。”
春華也理解他的心情,他是在洛陽出生的,當時生母也是在洛陽病死的。
想起那一段的歷史,也感嘆,“那會兒家父也正從粟內趕回來,家人也是跟著吃了不少苦。”
“你怎麼說得像是親眼目睹一般?你那時才多大。”
春華剛出生,尋常的嬰兒自然是不會記得幼兒時的事了。
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