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恆越看著薛阿敏頭疼道,但此時卻沒有太愁,畢竟佳人再怎麼反對,當事人態度堅決也沒法不是?
至於你問他為什麼認為“當事人同意”。
呵,站在塘子邊非要和自己走又勾|引自己的那是個誰?
甘恆越很是自信,卻不知這中間鬧了多大的烏龍,他於薛阿敏,目前還只是張長途車票罷了。
想要追妻,路漫漫其修遠兮。
但願他能堅持下去,上下而求索……
☆、金屋藏嬌
甘恆越隔著簾子,遠遠的就聽見巷口的叫嚷。原是擔心將懷中嬌人兒吵醒,掀起簾子才發現是自己自己府中的些個人。
瑞伯,方叔嗎,七嬸子和明恆。
看著那一群站在牌子前,明顯是來迎著自己的人,心裡劃過暖流。
自己自江南迴京之時是十二歲,幸得那位到底對甘家有愧,將甘家出事時被遣散的僕從們也召回了些,其中不乏原本甘氏夫婦的心腹。
有著他們這麼護著,當時十二歲的甘恆越在京中有又置辦了宅子,直至之後從了軍,現在得了名。因此府中可以說得上都是老人了。
對著他們,甘恆越向來不介意多些寬容。
只是現在到底太過吵鬧……
甘恆越用剛才的黑色外衫蓋到薛阿敏頭上,這才出去。
皺眉問道:“瑞伯怎麼就這麼吵鬧了?”
瑞海看著他懷中的一團,激動的半天說不出話,下意識的撥弄著手中的算盤,覺得他把算盤帶來真是個明智的行為!
最後還是方子機靈回了話:“主子,今兒個怎麼回的遲了,宴會說是完了,我們好一頓擔心才都出來了呢!”方子憨笑著說道,只是聽內容就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他能不知道主子為什麼回晚了?笑話,不過是想聽主子親口說罷了!
瑞海聽他這麼問,登時眼睛亮了起來,想著回頭給方子加工資!
“……”方叔又逗他玩兒,他這麼大一個人了,晚些回家會被這麼擔心?平時卻是沒這樣!
他看向眼巴巴望著自己懷中的一團的瑞伯,再看看周圍眼睛發著綠光的一群,心中卻是無奈得很。
他知道瑞伯他們也是急壞了,自己今年二十有一,擱別人家就是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偏生他這,別說孩子,就是這整個府中,連個能生孩子的都沒有,府中女人都是大媽了!
尤其是他這個處境,整個甘家都望著他了……
想著有些澀然。
“瑞伯,整理出個房間吧,就西廂院那邊。”他這麼個曖昧的說道,要知道西廂院離著他住的院子可是近得很。
罷了,給他們個盼頭也是好的,反正自己覺著傻乎乎的丫頭倒也不錯。
他又看向方子:“方叔,還勞煩置辦些衣物,約莫是十二三歲女童穿的衣服。待她醒了便讓她換上。”說罷,抬腿向院中走去,他走的真真是十分瀟灑。
徒留下瑞伯等人目瞪口呆的留在了原地。
瑞海一臉菜色“十二三歲的女童?看不出自家主子好這口啊。雖說更有人者五六十歲偏要納那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可自家主子一概嚴肅正經得很,著實,看不出來……”
方叔和七嬸子對視一眼,整個臉都灰白了“十二三歲?那要養多久!”
只明恆一臉莫測,意味深長的看向甘恆越走的方向,男人嘛,我懂……
他想著黑文兒笑了笑,最先抬腳回府了,
黑文兒接到他的目光嘿嘿一笑,嘟囔著:“有什麼大驚小怪,這不互補呢嗎……”說完抬腿就跑。
……………………………
酉時六刻
甘恆越坐在書房中,緊皺眉頭。想著自己才回府不久就接到的詔令。
德光帝召著他入宮。無非是得知他抱了個女子回府的事。
他看向還在書房軟榻上休憩的綠糰子,無奈:“這下子,你可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原本他繞著路走便是打了低調些的目的,省的多大點事一出就眾人皆知,那樣兩人可是隻能被綁在一起。
原本是想給她一條退路,畢竟他這鎮軍大將軍誰都看得出來,皇上有多忌憚他了。
“這誥命夫人的名頭,你是不接也得接了。”他說完,倒也沒有多少愁緒。
“瑞伯,準備官服吧,晚上進宮面聖。”頓了頓,道:“待……待她醒了再把她移置到西廂房。”說罷低頭沉思,剛才自己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