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麼?”
沈慕寒將傘往夏木槿那邊再次偏了偏,一雙眸子凝視著她,良久,卻是醇聲說道。
“大叔,那些流言我都聽到了,我是想幫你的,可是我發現自己太過弱小,能幫的卻只是解決眾人的伙食問題”
“這樣就已經足夠了,我要的最終不過只是一個你,獨一無二的夏木槿,我不要你為我改變什麼,只是有些事情也是我本身無法預料的,走一步算一步,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夏木槿說的有些激動,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今日變得這般脆弱,而沈慕寒卻極速的打斷了她的話,並一語雙關的道。
畢竟,賜婚一事他還不能讓她知道,不然,她又該多想了。
“雨停了,大叔,看,彩虹。。。。。。”
*
轉眼,又是兩天過去,夏木槿一直都反反覆覆的發燒,沈慕寒幾乎是寸步不離,說好的看他練兵也去不成,而他趁著她熟睡便往山上跑,不一會兒卻又回來了,神神秘秘的,大家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兩人經過那天也算是冰釋前嫌了,夏木槿心情也好了起來,此刻,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沈慕寒正坐在一旁研究著兵法,時不時抬眸看她一眼,眸底即是擔憂又是寵溺。
“大叔,估計是水土不服,感冒反反覆覆的,你別為了我耽擱時間了,還是早些去練兵吧,我可是很想回去哦。”
這兩天沈慕寒都是與她同吃同睡,可是卻很規矩,頂多就是在她額頭上親一親,令她都懷疑自己魅力是不是後退了,好幾次都想問出來,卻臉皮薄,不好開口,況且,他這般每日陪著自己,耽擱了正事,流言蜚語會更多的。
聞言,沈慕寒卻是將手中的兵法書塞進衣袍裡,起身上前凝了她一眼,隨即又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沉吟片刻才道:
“好,你若感覺不舒服了隨時讓人來找我。”
夏木槿縮排被子甕聲甕氣的嗯了一聲,便聽到輕微的腳步聲,再探頭,沈慕寒卻早已離開,營帳內似乎還留有他身上獨特的味道,夏木槿吸了吸鼻子,她豈會不知道自己身體的異樣,絕對不是普通的感冒那般簡單,當日吐出的血可是黑色的,而沈慕寒每日的寸步不離豈會是因為她普通感冒的問題。
他自己是神醫,可是似乎自己的症狀他也束手無策。。。。。。
良久,她卻是灑脫一笑,絲毫不被身體之事而影響自己的心情,活在當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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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是受傷了麼?怎麼這幾日都要喝這些黑乎乎的藥,聞著怪難受的。”
這邊,沈慕寒出了夏木槿的營帳便來到了明一等人的營帳,明一和其他兄弟有任務一直都是早出晚歸,這熬藥採藥一事自然交給了唯一留下來的明鵬,此刻,見沈慕寒進來,便是端起早就準備好的藥遞了過去,並擔憂的端視他半響,才壯膽問道。
這幾日的藥草都是他在採,除了老大給的那十幾株樣板,並且還告訴他哪些用根,哪些用葉,哪些用枝莖,又怎麼煎熬,他每次可是要弄半天才能將這一天的藥給熬出來,而且老大看似跟正常人無異,卻要吃這些藥,擔憂之外卻也是好奇。
而且他還不讓他告訴別人,怕洩漏風聲。
“沒事,舊疾復發。”
沈慕寒淡淡的瞥了那藥碗一眼,隨即便是接過那黑乎乎的藥仰頭一飲而盡,伸手擦了擦嘴巴,便是淡聲說道,而後便轉身出了營帳。
明鵬看著那遠去的背影,擰著眉頭半天,舊疾復發,是與冥烈第一次搏鬥的舊疾麼。。。。。。
沈慕寒沿路進了一茂盛的樹林,此刻五臟六腑都像是碎裂般疼,倏然,突出一口黑血,他撐著一顆樹才勉強使得自己沒有倒下,隨即便是盤做在地上開始運氣。
約莫半柱香的時間,眉間的黑色氣團沿著臉脖子垂直而下,而他用內力將這股黑氣逼向碗脈處,隨即,以最快的速度手起刀落,碗脈處裂開一道口子,血汩汩而流,而他手心也出現一個瓶子,將血引進瓶子,直到黑血流盡,才封住自己幾處大脈,隨即又往收口撒上藥粉,瞬間,血便止住了。
拿著裝滿自己血的瓶子來到一平地之處,就地生火,找藥材,而後便開始製藥。
空氣中瀰漫著一絲怪異的香味,似是那瓶子裡的血又像是這火架上烘烤的植物。
“師兄,你真的不要命了麼?居然服用斷腸草和血蜥等物製作的毒藥,再以自己的毒血來為夏木槿製藥,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死的,即便不被毒死也會流血而死。”
清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