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過很多人,但他們都不能讓老子滿意。你們去劍冢幹什麼我不想管,但我要去劍冢找我兒子。”說著他指了指屋側的靈牌們,道:“老子有八個兒子,如今只有最小的還沒有回家。我已經老了,一個人我也無法過海。算你小子走運!囉囉嗦嗦什麼,到底去不去。”
“一個月太久了,不能再短一點嗎?”禪景這次是認真的。他很擔心潺淵,除了反噬的事情,還有潺淵的眼睛是否能恢復的問題。沒進刀之前他可不是這樣的。
“久?”刁魚冷笑,道:“一個月成不成還得走著瞧呢。”
“可是——”
潺淵壓下禪景的肩頭,沒有猶豫道:“那就這樣。”禪景沉了沉身,卻也並無他法。
回去時一路昏暗,潺淵怕他摔著,牽著他走。實際上禪景看得更清楚,但並沒有出聲,乖乖任他牽。大概是今晚的禪小七太安靜了,潺淵率先開口道:“不要擔心。”他捏了捏他指尖,“會很快到的。”
禪景鼓了鼓臉頰,沒吱聲。可是忍了一會兒又忍不住道:“若是哪裡不對了,你一定要告訴我。”
潺淵頷首,禪景這才笑起來。
次日禪景就被刁魚拉去海邊學習馭船。刁魚的船並不如他們在港口看到的大,但絕對要平穩許多,看起來年月很久,因為船沿的木頭已經摩挲的很光滑了。
馭船被抽條子就算了,讓禪景無法忍受的是——“為毛還要縫補漁網啊!”
刁魚冷笑,道:“這一艘船上的任何一個地方你都得應付的來,不然老子要是死在半路,你根本到不了地方。況且連縫補都學不好還想學馭船?下輩子吧小子!”
禪景一咬牙,一竹針戳冒了指尖。
就像是一場拼搏,緊接著禪景就展現出刁魚為何選擇他的原因。他一根筋的投入在這其中,心無旁騖,為了讓一個月的時間縮短縮短再縮短,他甚至已經到了一天僅睡兩個時辰就爬起來去海邊的地步。每日回到客棧倒下就睡,後來甚至直接睡在刁魚家院子裡。
潺淵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讓禪景拼到這個地步,所以他只能在他睡倒的時候給他擦身收拾手上的傷口。短短十幾日,禪景不禁黑了好幾層,但是也結實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