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感觸,只是今天有些不同,汪顧又把腿搭到了她身上,像只發情的小公狗一樣,下意識地將□面板貼在她腿側,微微送了送腰。
師燁裳不純情,銷魂事做多了自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下午欠了汪顧一場交歡,兩人體內都積蓄著慾望。而人的身體若是有需要,那不管意識是否清醒,它都會自發行動的。這就是有些情侶睡著睡著就會睡成合體狀態的原因。師燁裳饒有興致地分開原本交纏在腹間的十指,勻出左臂繞過汪顧頸下,反手摟住了她的腦袋,本想拍拍她的招風耳,卻又怕吵醒了她,隨即手腕一轉,輕輕在汪顧耳朵上方的蓬鬆短髮上拍了拍。
腦袋被人鬆鬆抱著是件挺愜意事,尤其是在寒冷的冬天。汪顧舒服得再次拱動腰胯,將那臍下三寸之處貼在師燁裳腿側蹭啊蹭,蹭啊蹭。。。蹭著蹭著,置於師燁裳身下的手“簌”地將她摟得更緊,原本擱在師燁裳肋側的手也習慣性地蓋到了下午剛被輕薄過的花苞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揉動,一邊揉還一邊評價,“唔。。。不盈一握。。。”她倒是誠實得十分寫意,惹得師燁裳也不禁低頭去看,看完也不自卑,反而心想:還好嘛,總比林森柏強。
由於雙方對彼此身體早有共識,即便只是這樣東一榔頭西一棒的撩撥,兩人的身體也不可避免地起了潮氣。汪顧也許是酒勁兒過去一些,蹭著蹭著便逐漸恢復了意識。
“師燁裳,”她半瞑雙目,在師燁裳肩上抬起頭來,手往師燁裳腹下游移,幾乎是習慣成自然地就要把自己的渴求反射到對方身上去,“你答應吃完晚飯還我剩下那一半的。”
師燁裳心靜如水地對上她的視線,臉上愛笑不笑,“還你,來拿啊。”
兩人的聲音都低得不能再低,但也默契地讓彼此剛好聽清。
房間開著一扇換氣窗,就在床榻對面,冷風透過上斜的鋼製百葉一絲一絲鼓進屋裡,清新得叫人恨不能再長兩個肺。汪顧醉得昏昏沉沉,卻也覺得這樣的氛圍真是浪漫死了,不做點兒什麼真是對不起良辰美景,可她的思想也不知在糾結什麼,開口居然問了一句,“在這張床上跟你□的人,我總該是第一個了吧?”
師燁裳卻是搖頭,把唇貼在她眉心,答:“不是。”汪顧立即失望地發出一聲長嘆,剛嘆到一半,師燁裳又繼續道:“現在還沒有第一個呢。”
汪顧聞言,嘎地止住嘆息,瞪眼反應半晌之後,她一鼓作氣,很精神地上了師燁裳的身,右膝頂開師燁裳的左腿,探手摸到一處溼滑,她連招呼都不打便猛地突了進去。耳邊飄落一聲壓抑極深的呻吟,她知道那不是因為疼,於是並不給打算對方適應的時間,始一犯入便疾風暴雨似地急切湧動起來。“吶,現在有第一個了。”她得意洋洋地在對方唇間鋪灑細吻,□的味道很淡,反倒顯出了溫情。師燁裳哪兒料得到她動作那麼快,一時腦袋裡的十二種顏色被怒海狂瀾似的□衝得淡去,只剩下一片雪白,和一個念頭:汪顧。
第一波浪頭過去之後,兩人體內的酒力均被散掉不少,各自身上都在發汗,可也不敢揭開被子乘涼。汪顧照例還要再來一次,師燁裳卻一邊搖頭一邊背過身去。被子的中軸被汪顧壓著,她一翻身就露出了大片□的肌膚,上面深淺不一地布著點點紅痕,引人遐思不說,招人疼卻是肯定的。
汪顧這會兒才想起師燁裳是塊水豆腐,開始擔心她剛才是忍疼不說,於是趕緊把她掰轉過來,心急火燎地問:“你沒事吧?我剛才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師燁裳的唇還在餘韻中顫抖,但腦子已經可以用了,汪顧分明從她霧濛濛的眼裡看出了失落,心內一驚,急忙又道:“剛才你是不是不願意?啊呀。。。我一急就忘了問你意思了,你別生氣,別生氣,更別鬱悶,以後我會問的,好不好?對不起啊,真是對不起。”汪顧道歉還帶敬軍禮,看起來是十分誠心。
可令師燁裳失落的才不是這個,所以對汪顧的悔過,她相當不以為然,“還是別問的好。”做一次問一次,那光回答就累死了。哪兒還有心情做?
“那你不高興是因為啥?按往常,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嚶嚶地躺在我懷裡喘氣的嗎?”汪顧一本正經,作勢敞開懷抱。
師燁裳幾乎有些憤怒地想,我到底什麼時候嚶嚶過?可臉上怒色一絲也不露,只是大大打了個哈欠,隨即伸手到被窩裡,閒閒地在汪顧的腰臀上摸了一番,卻在汪顧又要發情撲她的前一秒道出了失落的真正原因,“我不是,也不想當萬年受。去年我就做了預告,所以今天你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敢反抗,今後都不要碰我了。”
壯烈前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