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燁裳不承認自己是萬年受,這沒什麼好稀奇的,汪顧知道她不是。
從原則上講,世上就沒有萬年受。這道理,就像李孝培也從來不說自己是總攻一樣。
你想啊,她李孝培要是抵死不受,那席之沐的技術從哪兒學的?跟別人學的?那按李孝培想,還不如自己獻身教學算了,全當捐屍供解剖了,反正死也死在愛人手上,多浪漫呢——汪顧之所以管李孝培叫“總攻”,其實也是因為無論物件是誰,李孝培攻的機率總要高一些,使得誰也不敢在她面前自認攻君。哦,當然,也有一些強調“攻一夜也是攻”的群眾。不過每有此時,李總攻都會搖著手指露出亮晶晶的兩排白牙道:“姑娘此言差矣,要是一夜攻就是攻,那一夜情就是情了。姑娘要還想跟我犟一夜情就是情,那請你先去跟古人犟那句‘戲子無義,□無情’的訓誡罷。”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邏輯周密的答案,但李孝培常常因此挨耳光。
即便撇開李孝培這個例子不提,古老的哲人也曾在一處公廁的門板下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