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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不籤合同,合得則來,不合則去,只要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在我身邊,別的我都可以不計較。”

師燁裳歪頭看向莫茗梓,空閒的手還捂著自己發酸發疼的肚皮。她抱著聽相聲的心情專心致志地聆聽莫茗梓的“情話”,心內卻在暗暗道:這孩子二奶包多了,一嘴的專業詞彙。

隨即她又握緊了置於腹間的拳頭,在腹中默默發狠:你不計較,我還計較呢!

莫茗梓當然不曉得師燁裳的心思有多惡毒,她看重的只是師燁裳和林森柏身上共有的優點。她沒有說謊,她喜歡女人,她尤其喜歡迷人的女人。當年林森柏在追光燈下示意起舞的輕巧動作結結實實擊中了她的萌點,現在師燁裳在休閒椅間不經意的臉紅同樣令她心跳加速,她想親近她們,佔有他們,她覺得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在此之前,她不擇手段地得到過許多人,可其中並不包括她的丈夫——一個符合或超過所有女人理想,能夠與她門當戶對的男人。

但她是為什麼而結婚的呢?

她曾絞盡腦汁思考過無數次,然而每一次她的思考都會以“必須”作為結束。

是的,身為女人,無論自己多麼喜歡女人也必須與一個男人結婚,生一個孩子,不是似乎,而是唯有這樣人生才會完整。她的父母都是如假包換的黨員,他們開明地說他們不會包辦她的婚姻,他們告訴她門當戶對日子長,他們為她介紹了舊同僚的兒子,兩家一拍即合,他們問她有沒有什麼不滿意,她說沒有。因為他百般皆好,真的挑不出什麼毛病。緊接著,他們結婚了。

婚後,他也說不清是愛她還是不愛她,總之他縱容她的一切,甚至她的“怪癖”,她則依舊是喜歡出色的女人,待他如知己,於他分享心情,此外她還會與他保持適度適量的性生活,原因是一段必須的婚姻裡必須有性,好在他的技術不錯,她沒有覺得吃苦,只是覺得有些浪費時間。雖然這段時間情況有些變了,不過整體還好,她的生活只有在追求或即將得到一個出色的女人時才會漾起波瀾,除此之外的事情她不用擔心太多,凡事都有……

“很抱歉,我不願意。我想林森柏也不會願意的。這個話題我希望到此為止,”師燁裳忍住一腳把她踹開的衝動,低頭笑笑望著她,“如果你沒有公務層面的話要對我說,那恕我少陪。哦,還有,祝你生日快樂。”除了對父親張蘊兮汪顧以及小動物還有點兒耐性之外,師燁裳本身並不是個善忍的人,此時她作勢起身,莫茗梓自然不會讓她得逞,傾身而上,她橫過手臂牢牢地壓住了師燁裳意欲直起的雙腿,雙手隨即順勢而上,抓住師燁裳的肩,用力將師燁裳的腰背推貼在椅背上。師燁裳萬沒想到她還會來這招,臉上頓時有了厭煩之色,“我真的沒有興趣與你再談什麼,在B城你也沒有什麼絕對佔優的地方。即便你權大通天,但只要我在這裡出事今晚你肯定睡班房。你若不曉得強龍難壓地頭蛇,我想林森柏這會兒八成已經被你收入囊中了,所以你還是有顧慮的,對嗎?”

莫茗梓照是含情脈脈地看著師燁裳,答案直截了當,“對。”

師燁裳曲臂指向自己肩頭,“那就請你放開。”

莫茗梓衝師燁裳背後的隨行道:“小吳,去把騾子叫過來。”隨後她又低下頭,目光直勾勾地對上師燁裳那張淡漠的臉,“騾子會說服你留下來的。”

師燁裳想了好久,終於想起騾子應該是長成什麼樣子的一種動物:長臉,大耳朵,四方嘴,長腿,馬尾巴,圓屁股……有些圖上它是黑色的,有些圖上它是棕色的。百科書說它是馬和驢的姦情產物,有公母之分,但沒繁衍能力——師燁裳覺得這種動物可憐死了,也不知道它漫漫長夜靠什麼活動來打發時間。

280 這恐怖的世界

在見到“騾子”第一眼時,師燁裳跟自己打了個賭:我這輩子要再見到比她還醜的活人,我就掏一千萬成立一個整容基金,拯救這世上所有與她一樣悲慘的人。

“這是馬律籮,馬驢騾的馬,律師的律,籮筐的籮。我的私人助理,也是我的大學室友,”莫茗梓把唇貼在師燁裳耳邊,曖昧得叫師燁裳這種死了半截的貨也忍不住要起雞皮疙瘩,“你可以叫她小馬,驢子或者騾子,也可以叫她Mary,不過她不一定答應,因為她更喜歡別人叫她Lilo。你剛才說我不配與你談公務,那就換她來跟你談吧。”

馬律籮走到師燁裳面前,微微鞠一個躬,雜亂如野草的一頭枯黃短髮彷彿被施了咒語那般紋絲不動地定在腦袋上,像是戴了頂非主流的帽子,又像種了盆發育不良的蔥蒜,師燁裳有心送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