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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意溜了眼林森柏發育得確實不大好的,呃,咪寶掩著嘴虛咳兩聲,領下。

“喂!你少欺負人!”林森柏憤怒了,紅著臉握拳低喊,“我也——”她本想說自己也是好生有料的女人,結果一低頭就順利地將整個鞋面看得一清二楚,不但鞋面,連腰上的皮帶扣都能看見,只沒找到“料”在哪裡,“沒那麼差勁吧…”

這回可好,不但咪寶樂得腹痛難捱直蹲了下去,就連藥店裡的售貨員都統統消失在半人高的藥櫃後,整個鋪格里只剩笑聲在迴盪,迴盪。

“錢隸筠!你欺負少女是要為此付出代價的!”林森柏徹底忘了真正欺負過少女的是誰人,丟下這麼一句勉強算得上嗔罵,可惜還底氣不足的話,一咬牙便朝賣場方向飛奔而去。

30——狼——

到了十一點半,兩人一前一後地推著購物車走出超市,但這回換林森柏走在前面。

行至停車場入口,她先是一愣,接著深吸一口氣便大踏步走進了對別人來說只是光線不足,在她眼裡卻是一片漆黑的停車場裡。

車在哪兒,她是方向痴,完全不知道,路在哪兒,她是夜盲,更不知道,只聽後面傳來咪寶冷靜的聲音:“左轉。”她連忙左拐,剛一秒,身前推著的購物車就碰上了高大粗壯的水泥柱,隨之而來的衝力撞在她腰腹間,差點害她翻進筐裡去。

哈…哈哈哈…

咪寶弓著背,捂著肚子,邊笑邊過來牽她,可她快被氣死了,哪兒還受這個哄,甩開咪寶的手,猛哼一聲,放開購物車就往前走,剛走兩步又停住,伸手摸摸前頭再走兩步,直到咪寶將車開到她身旁,開啟車頭大燈,她才好像被嚇到一樣縮了縮脖子,心不甘情不願地坐進車裡。

“真生氣了呀?”見她不說話,咪寶只好將車就近橫停到一排空著的車位中,按亮車廂燈,伸出手去掰過她朝向側窗的腦袋,輕聲道:“讓你左轉是讓你垂直轉到車邊,你不聽,角度轉小了可怨不得我呀。”

林森柏還是不說話,只盯著咪寶,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裡全是怒火。

對峙的開始還是挺正常的,兩人光是保持各自姿勢安靜坐著,但漸漸地,咪寶的呼吸變得有些不穩,嘴角也染了僵硬笑意,林森柏剛反應過來情況不對,緊閉的雙唇便已被人熟稔地撬開,唇舌之間一瞬升溫,隨著咪寶原本按在她膝上的手一個起落,車廂裡又暗了下來,林森柏只覺身體又落入了某個熟悉的溫暖渦旋中,腦子裡只剩混沌的灰白色,就連襯衫上的扣子被人一顆顆解開也不曉得。

一吻終了,咪寶透口氣,在林森柏肩頭輕聲問,“回家還是在這裡。”

林森柏連忙搖頭,“回家。”說完,趕緊繫回自己衣服上的紐扣。

“肯說話了?”咪寶笑著啄了啄她的鼻尖,雙手回到排擋處,起步出庫。

回到家,林森柏乾的頭一件事就是去看她的一雙烏龜,BABAMAMA,叫得親熱得不得了,咪寶剛把菜拎進廚房,她就抱著烏龜來了,一來就蹲到袋子旁,翻找專門給烏龜買的菜青蟲蝴蝶卵混合口味烏龜罐頭。

“午飯你做我做?”咪寶袖手站在一邊,視線只停留在林森柏短短的棕色褲裙上,明顯對烏龜不感興趣——沒錯,美女當前,還對烏龜感興趣的不是白痴就是弱受,譬如某人。

看完烏龜,林森柏認命地提著一袋子菜站起來,將它們放到流理臺上,“我做吧,夏天吃法餐太膩。”實情是昨天剛吃完一堆油哄哄的M大叔,她已經不想再見到任何煎炸食品了。

咪寶問那句其實就是在等她搭腔,於是也樂得幫她洗洗菜,刷刷鍋,等著吃中餐。

說起來,咪寶的廚藝也挺好的,好到今後不想當媽媽桑了還可以去當廚師。可憐是她當初一念之差,選來選去,中法戰爭打了快一星期,終於還是在藍眼總經理的慫恿下,選擇去偷傳說中洗來蹬昭著於世的法餐主廚的師。刑滿出師,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每天下班自己烤烤這煎煎那的,小日子一天比一天有奶油味。直到半年後,她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蠢到會令自己嘔吐的事——在她被挖去會館上班的第一天,她發現,會館免費提供的員工自助餐與自己做的飯菜何其相似,幾乎已經不是相似可以概括的,簡直是如出一轍,如出一鍋,如出一碗!這頭叼著叉子的她還沒吃完驚,餐飲部那頭就來人了,說是要餐管雙方做個照會。不用抬臉,她光聽門口那聲活像重感冒病患罵人一樣的Bonjour,便已覺悟自己的苦日子即將來臨。那個滿頭紅毛,跟在餐飲部金領主廚後面進來的高盧人,不是她的啟蒙師傅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