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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於是,從那以後,她便過起了吃飯堂是吃飯堂,吃自己做的還是吃飯堂的地獄生活。

“幫忙磨一下胡椒。”

林森柏不知咪寶正在憶苦思甜,隨手丟個研磨罐給她,殘留罐口的白胡椒粉末灑了一路。

咪寶好奇地看那鍋咕嘟嘟煮著的白粥,“好香,準備做什麼?”

嚓嚓幾聲,林森柏手起刀落,連殺了四隻螃蟹後才回答她,“蟹粥。”

林森柏轉到水池前剝蟹去內,一隻比蟹螯更難對付的人手環過她的腰,不過來幫忙也就算了,還猛給她添亂,“喂,你檢點一點。”

“乾脆把你自己給煮了吧,”皮帶的卡環噹噹撞了兩下池邊的大理石後就失去了應有功能,皮帶下的銅釦鑽過釦眼,也宣佈退敗,拉鍊剛扯下一點,那隻手便迫不及待地貼著她小腹上的面板,探進底裡,“你比蟹還橫行霸道的,肯定更美味。”那隻手的主人在她耳邊說著,趁她抓著蟹殼沒功夫阻擋的空隙,輕巧地撫上了會令她頭暈目眩的某一點。

“你還吃不吃飯了?”林森柏顫著聲問,雙腿已經軟得像水龍頭下的那隻剛換殼的蟹腿。

咪寶笑笑,溫軟的氣息闖進林森柏耳內,手越探越深,“你幹你的活,我幹我的活,分工合作,互不相干。”

紛亂喘息中,林森柏努力冷起臉,側過臉去惡狠狠地瞪她,沒想到越瞪,那人還越勇了,四唇交接時,林森柏猛頓了一下,難以抑制地散出

低吟,膝蓋被人從後頂上櫥櫃木門,一下下磕動起來。

三分鐘後。

“粥…”她扶在水池邊緣,上身前傾,兩眼緊閉,只聽見池中流水與那人指尖的水聲混雜一處,不分彼此,“粥會糊的…”

“要停嗎?”咪寶傾身壓在她背上,夢囈般問,指尖卻是往內又探進幾分,沒安好心地撩撥著頂端,雖然沒抱有林森柏會失控的希望,但還是問問為好——林森柏是那種無論做到哪一步,都可以隨時喊停的人,她太清楚了。

果不其然,林森柏咬著下唇,從牙縫中擠出幾線不連貫的氣息,點了點頭,“真的會糊…”咪寶不想讓她在左牽右掛中到達頂點,便漸漸放慢了速度,最終從她褲內抽出手來,順便用溼漉漉的手替她扯起了拉鍊,繫好腰釦。

咪寶動作一停,林森柏撐著臺邊透幾口氣,立刻拿起水池裡裝著螃蟹的筐子,揭開鍋蓋,通通倒進去,“水拿來。”她像正在操作手術的醫生一樣盯著翻滾的高壓鍋內,朝咪寶伸手。

“喏。”咪寶將右手放到她伸出的左手上,忍著笑看她一下燒紅的臉,辯白一聲,“錯了,”又左手拿起盛滿水的瓢子,遞過去,抽回右手,“我不知道你要的是這種水。”

林森柏這一上午快要被咪寶氣暈過去,但又實在拿她沒辦法,只好接過水,一言不發地全部倒進去,咯鐺鎖上鍋蓋,把爐閥擰到最大,丟下“十分鐘後關火,我去洗澡”這麼句話,讓個怕高壓鍋怕到不敢與高壓鍋同處一室的人守著正在呲呲上氣的危險物品,甩手走人。

二十分鐘後,她用浴巾擦著頭髮,從三樓臥房走下來,拐進廚房,如願以償地看見熄了火的灶臺上還穩穩架著沒開蓋的高壓鍋,而咪寶早臉色慘白地躲到陽臺去拍著胸口避難了。

呲——

林森柏給鍋子放氣時,抬眼看向咪寶,“不會爆炸的。”咪寶只擺擺手,又轉頭去看花園,無論如何也不敢過來。

本來晴好的天氣,不知何時已變得有些陰。

再晚一點,估計會下雨,林森柏這麼想著,增壓閥下的蒸汽也放得差不多了,拉下二道安全鎖上的開關,開啟蓋子,海鮮的清香迎鼻撲來,她搖搖頭,無不感慨道:“錢隸筠,學法廚學到你這樣,難怪高盧雞要滑進鐵爐。”

吃完飯,飯後疲就上來了,兩個差點吃撐的人打哈欠的打哈欠,去沖涼的去沖涼,於臥室床前分道揚鑣,一個蓋被子孵小雞,一個進浴室拆骨頭。

窗外第一個旱天雷打響的時候,咪寶剛好睡下,林森柏大概是被雷聲鬧得不舒服,翻個身,覺得旁邊有個溫暖柔潤的地方剛好讓她躲進去,便深深偎進了咪寶懷裡。咪寶早對她這種行為見怪不怪,也沒想歪到哪兒去,只是自己不著一物的身體被她身上絲質浴衣線縫硌得有些難受,便輕手從她腰間將繫帶解開去,剛打算替她把浴衣剝下來,讓她和自己都睡的舒服些,林森柏卻突然打個細聲細氣的噴嚏,醒了。

咪寶將掉落她肩頭的被單邊緣扯蓋到她脖子上,看她迷迷糊糊地邊喊著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