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威脅要剝除遺產繼承權;我精疲力盡,回到家,看到的就是這個;離開前你發誓等我,發誓不離開,你就那麼恨我嗎?我就想,你是不願意接受我,我就認了吧。”
明明是那天,你沒有回來。
“可是沒有想到,轉頭你就跟燕初在一起了?跟他在一起,比跟我好嗎?”石漸維俯身,將牧歌的衣服解開了,“你明明也跟他說分手,為什麼又在一起?你是看中了他的財產,還是看中他的什麼啊?”
牧歌急了,喊道:“關映,你站著幹什麼?”
“可是沒有想到,轉頭你就跟燕初在一起了?跟他在一起,比跟我好嗎?”石漸維俯身,將牧歌的衣服解開了,“你明明也跟他說分手,為什麼又在一起?你是看中了他的財產,還是看中他的什麼啊?”
牧歌急了,喊道:“關映,你站著幹什麼?”
猶豫的關映攔住了石漸維:“漸維,不太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我為了他,什麼都不想要,也什麼都不要。他呢?他要是真的沒意思三番兩次來勾搭我是什麼意思!”石漸維的手指掐進了牧歌的鎖骨,牧歌疼得額頭冒汗。
牧歌擠出一句話:“誰勾搭你?是你自己硬給的!”我不想要,你非硬給,這是誰的錯?
“那年你要是不到處勾搭,我能找上你?”
年少無知的錯這輩子都還不完了?牧歌也激怒:“沒錯,是我找你的,但你的腿又沒有徹底廢了!不就是不能踢球了嗎?你是職業球員嗎?你靠踢球吃飯嗎?你現在不也能跑能跳能踹嗎?”
啪!一聲脆響,牧歌的臉五個指印!
“如果沒有你,我不會跟媽吵,她不會一怒之下喝醉出車禍!”
牧歌愣了,而後嘔血!
吵架你怪我?酒駕你都怪我?酒駕你不會找代駕啊!
我是不是要把你爸跟你媽關係差的的擔子也擔了?你媽死了你爸怨你然後斷絕父子關係也歸我頭上算了!以後燕家被你們一群紈絝子弟玩垮了的罪名也全扣我腦袋上算了!
哇嚓!什麼屎盆子都往頭上扣!
牧歌氣得夠嗆脫口而出:“你上也上過了玩也玩過了還想怎麼樣,那就廢我一條腿啊,這輩子我也不想欠你什麼!”
聽了這話石漸維順手抄起一個鐵具,關映眼疾手快一把攔住了,鐵具敲在了他的手上。關映疼得齜牙咧嘴,藉機吱吱哇哇的亂叫:“誒誒誒,冷靜一下,都過去的事了,玩歸玩別玩出人命來啊。”
關映一邊說,一邊飛速給牧歌解開:“趕緊走。”
“石漸維,你到底想我怎麼還你啊,你現在就說,我一次還完咱倆兩不相欠!”牧歌咬牙切齒,真是受夠了這種良心的譴責,難不成就沒個完!本來是很歉意想彌補,現在這個窟窿越補越大,直接補成天洞了。現在大家就說清楚,一次還完,這輩子不要再欠下去了。
石漸維一拳砸在鋼床上:“想還是吧?現在就躺下還啊!”
關映連忙推牧歌走:“你傻啊趕緊滾!”
如果恨意真的那麼深,在極盡侮辱的時候何必那麼纏綿,何必多餘地找一個地方看夕陽說那些話,何必,假裝好像已經原諒了過往的傷害而實際上卻斤斤計較念念不忘?何必故意說以後、故意假裝好像有以後?
牧歌推開關映走到石漸維面前:“你想怎麼樣啊?我也想還,你倒是說啊!你根本就是想我欠你一輩子!”
根本就是想這麼沒完沒了。
根本就是想以虧欠為藉口一直耗下去。
石漸維面色冷酷,忽然將他抱住了,聲音破裂:“我,就是要你欠一輩子!離開前我們都說得好好的,你等我回來啊,你怎麼能每一次都是毫無徵兆地扔給我一個結果呢?”
一旁的關映先是一驚,而後憤憤地扭過頭:“嚓,早知道,我勸個錘子!”
牧歌僵硬站著。
心,因為太堅強,怎麼都死不了。
每次在將要枯死的時候,被一滴水就救活來了。剛才自己還那麼激憤那麼悲傷,那麼痛恨他的翻雲覆雨,為什麼因為輕輕一句就覺得一切可以原諒呢?牧歌沮喪地想著,手遲疑地放在石漸維腰上。
關映鬱悶了,砰的坐在床上:“哼!早知道我就不勸了,還能玩一玩。”
去死!想玩自己把手腳伸進去啊!
這種尷尬的情形之下,好像說什麼做什麼都很尷尬啊。
石漸維抱著牧歌一個轉圈坐在了圓皮座椅上,等等,這地方還有一個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