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一頓之後的關映嘴巴乾淨了,不說那些陰陽怪氣的話了。牧歌心想,要是再聽見關映說髒話,就繼續打,看來這個人不打不服,白瞎了這張臉了。
關映說:“我帶你去三樓轉轉。”
三樓據說是以前燕初住的地方,還是密碼鎖,關映手指如飛,咔嚓一聲門開了。一看就知道是燕初的房間,因為牆壁上也掛了一溜刀——牧歌很懷疑這種可行性,這麼一長溜,小偷什麼的也很容易拿來當武器的吧?
牧歌看著,忽然發現不對勁。
這個房間不像是住人的,沒有一點兒溫馨感,裡邊大部分東西都鋼鐵製造的。
比如床,是很結實的鋼鐵製造的床,床頭有一排手銬,銀光閃閃——哇嚓,誰家的床拷手銬啊?
關映哼了一聲,把床上的床單一扯,露出了床板的結構,好像機床一樣,中間的分割線也是大小不一,將床分割成好幾塊。關映隨手一按,只聽見幾聲奇異的聲音,鋼鐵床像機關一樣開啟,突起一個機械裝置。牧歌凝視了半天,想不清這玩意是用來幹什麼的。
關映過去指著裝置說:“腳伸進去,下邊卡住大腿、中間卡住膝蓋,上邊腳腕。中間卡住腰,前邊卡住脖子……你要不要試試?”
試,試你個大頭鬼!這玩意造出來幹什麼啊!
“用處大了,好不容易弄回來的人,要是不聽話,就這樣!”
變態!用手按住不就行了?
關映佯裝驚訝,嗤笑:“有時也要玩個情調,比如狗啊貓啊蛇啊?什麼?這機器銬不住蛇?你是豬腦子啊!銬住人,把蛇往他裡邊塞,他不就動不了了嘛!”
變態,變態中的變態!
關映將櫃子開啟,牧歌傻了,一櫃子的各種東西,光鞭子就十幾種,其他更不用數了。
你能想到的全有,想不到也更多。
關映興致勃勃地拿下一個看似簡單的玩具,接了有好幾個線:“這東西可好玩了,把你銬在床上。哪裡怕癢就往哪裡蹭。嗯,一接上電,你會喊破喉嚨的!然後就能用上那邊那個玩意了,那中間是空的,塞進嘴裡,嘴巴合就合不上……”
“關映你個變態!”牧歌怒了。
“這些東西又不是我的啊,我就是圍觀過而已!”關映故作驚訝,那張俊朗的臉還顯得很無辜,“我很純潔的,我連滴。蠟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變態!故作無辜的變態!
牧歌憤然轉身!
關映將他拽住一臉嚴肅:“我不想看到你躺在這個床上被玩得……都合不上!”
牧歌一拳頭過去,關映被打得跌倒在鋼床上!
關映摸著臉,憤怒爆發:“牧歌,你以為我是開玩笑的嗎?你覺得這個房間會是我的嗎?燕初只不過是用一張無害的臉一直在騙你而已,你要願意就繼續被他騙下去吧!我說那麼多你也不聽,有你吃苦的時候!信不信到時候你求我救你我都不救!”
“你也不是什麼多高尚的人!”
“我不高尚!但我對你怎麼樣?我再怎麼卑鄙也就用兩隻手兩隻腳和一根那玩意!”
兩個爭吵的人渾然沒有察覺,有人站在了門口。
關映面向門處,先停住了。牧歌一愣,直覺心說不會這麼巧,燕初給上來了吧?
一回頭,是石漸維。
牧歌已經不能再用凌亂兩個字來形容了。
關映哼了一聲,兩手插兜:“漸維,正好你也來了,他死活不相信,跟他說說當年咱們看到的東西,真是嚇死膽小的。”
石漸維很平靜地進來,走到牧歌跟前倏然出手,瞬間將牧歌擒住了,往後一甩,牧歌被甩到了床頭。
牧歌蒙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才要掙脫手已經被綁實了。
石漸維速度是那麼的迅速那麼悄無聲息,牧歌根本談不上防備就被綁在床頭了。連一旁的關映都呆住了,半晌說:“漸維,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冰冷的鋼鐵,冰冷的石漸維,牧歌湧上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石漸維冷冷地說:“有什麼好說的,演示一遍不就都知道了。”
關映將他攔住:“漸維,你想幹什麼?”
。
☆、天上飄來五個字
☆【29】
石漸維掃了牧歌一眼,從兜裡掏出一張東西拍在床上,是那張被撕碎了的雙人合照,撕得很碎,想不到竟然被他全部貼上起來了:“牧歌,為了你,我跟老頭子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