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將太后堵得死死的,神色有片刻的不愉,但很快換上溫和的表情道:“看樣子是哀家多慮了,既然是誤會,此事就到此結束吧。”
寇之音死死盯著宋南植扶著路九見的手,眼裡掠過一絲狠厲。
路九見亦步亦趨地跟在宋南植和言棲遲身後,鬧劇莫名地開始,奇妙地結束,她被扯了頭髮、打了巴掌、跪了一地的賬該找誰算去。
到了紫宸殿門口,言棲遲向宋南植告別,眸光淡淡地望了望躲在宋南植身後畢恭畢敬的路九見轉身而去。
眼前遠去的言棲遲身著絳紅色官服,月光照下卻透出清冷之感,方才地話還留在她的腦海中,言棲遲一直這樣無情,自己的真心付給了他當真是有去無回。
跟著宋南植走回紫宸殿的書房,他突然出聲問道:“阿九,你在想什麼?”
路九見低低的聲音從他身後傳入他的耳中:“奴婢是在想,引玉犯錯時,讓阿九去審她可好?”
宋南植壓抑著笑意,回答:“好。”
路九見回到屋子照了照鏡子看到自己頭髮被引玉扯得如同鳥巢,喪氣地想就留這髮型吧,多環保,給那些遷徙的鳥兒搭了一個溫暖的移動之家。側個臉看到了紅腫的臉頰,怒火又騰得冒了上來,瓜子臉被打成了圓臉,是不是要自己把左臉也扇腫了才好左右對稱。衣襟已經凌亂還沾染著灰塵,這樣又LOW又土的造型是要去城鄉結合部與大媽一起跳廣場舞都會被趕出來的不謝。
路九見打來熱水把自己剝得精光,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明天起床又是條好漢!
這件事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大家都照常生活,路九見也沒有再去過興慶宮,整日乖乖地待在紫宸殿當差,對那日宋南植的維護她還是心存感激的,摸著懷裡的賬本,她更加不安,到底要不要告訴宋南植賬本里的蹊蹺。
偶爾還能看到言棲遲來紫宸殿,但她總是有意地避遠,兩人相見也不過是途有尷尬。
邵磊作為武將,被宋南植派去了李建林的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