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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偏殿私會男子,沒想到是皇帝身邊的人。”

宋南植也不聞這訊息來自哪裡,只是轉頭問了問路九見:“你是來此私會男子的?”

路九見大呼冤枉:“皇上明察,是奴婢回興慶宮來尋早上掉落的耳環的。”

宋南植聞言點點頭,一旁的寇之音急了,忙出聲道:“狡辯,方才還你身上搜出了信呢。”

太后低咳一聲,制止寇之音出言,她識相地閉嘴,不甘心地瞪了瞪路九見。今日是她設局想扳倒夏秋意的,沒想到本該來偏殿的夏秋意沒出現,倒是逮著了路九見,奇怪的是,本安排好在偏殿角落等著的男人卻離奇不見了蹤影。

引玉將信交給宋南植,宋南植開啟信瀏覽一番,無意地看了一眼言棲遲,嘴角勾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要開始宮鬥了嗎~

☆、女配,被打吧

路九見領悟到了何為似笑非笑,原想著這種表情一定是臉部極度抽搐後才能有的扭曲效果,當宋南植這張英俊的臉表現出來的時候,竟然是那樣的深刻。明明嘴角上揚是掛著笑意的,但整個臉部表情卻稱不上是在笑,她越看越發寒,能換個正常的表情嗎。

宋南植隨手將信扔在一旁道:“言侍郎,這封信是寫給你的。”

路九見忙出聲刷存在感:“皇上,這信雖是封情信,但是卻無半分約會之意,皇上明……”

“啪!”響亮的耳光迴盪在殿上。

路九見腦袋懵了,右臉頰竄起如火般灼燒的溫度,燒得發疼,身邊的空氣都在震盪。活了這麼多年,她從來沒被扇過耳光,方才引玉受太后指示下的一掌好似一顆雷炸響在她耳邊。

太后一聲厲喝:“皇上沒有問你話。”

路九見狠狠瞪了引玉的腳一眼,她自然不敢直視她,只能洩氣地對著她的腳,惡毒的宮女都這麼愛啪啪啪嗎。

言棲遲衣衫微動,眉心漸漸蹙攏,周遭的溫度陡然降低了好多。看似無意地移步擋在路九見和引玉之間:“回皇上,臣與路九見都是晉陽人士,早在晉陽便已相識。”

“那阿九在晉陽時便與傾心於你了?”宋南植淡淡一問。

“是。”乾淨利落的回答,這本就是事實,路九見喜歡言棲遲的事全晉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朕不知言侍郎何意?”

路九見喜歡言棲遲,那言棲遲又是怎麼想的呢。在場的路九見滿心屈辱,現下早就不關心言棲遲的心意了,她一直都知道,言棲遲從來對她沒有非分之想,大庭廣眾地說出來,不過是再揭一次傷疤罷了,現在她滿腦子都是引玉的一個巴掌帶來的屈辱。但在人群中的夏秋意絞著手帕的雙手漸漸收攏,她知道路九見對他的情意,可他遲遲不肯答應婚事,是否真的對路九見動了情。

言棲遲側頭看了看低著頭的路九見,細碎的發繞在她發紅的脖子上,那一掌定是痛極,倔強低頭的模樣如同在觀自在書院時遇上不如意後一般,不由浮起了清淺的笑意,卻說著對路九見最殘忍的答案:“臣對路九見並無男女之情。”

本以為還是不會在意他的拒絕的,但當真正字字入耳時,那種從心底而來的鈍痛依然錘擊著她的肌理,甚至比引玉的那一掌更令人難以忍受,滿身不自主地散發著如墜冰海的凜凜寒意寒意。

本來是好心幫人的事,怎會淪落成如此田地,路九見,你缺心眼兒!天下之大都大不過你缺的那塊心眼兒。

宋南植瞥了一眼身形委頓的路九見,唇邊的弧度劃得更加深:“如此說來,倒是阿九一廂情願了。朕想著如果言侍郎對她也有意,倒可成全你們二人,既然只是她的單相思,那朕也不可勉強了言侍郎。”

言棲遲亭亭而立,即使在君王面前也無半點瑟縮,面容淡漠地躬身行禮道:“謝皇上錯愛。”

宋南植一揮衣袖帶著風站了起來,伸手輕柔地扶起半趴在地上的路九見,眼梢都帶著醉人的暖意,外人看來無限溫柔:“阿九,跟朕回宮吧。”

“皇上不可!”一旁的太后阻止道,“這事還沒查明白。”

宋南植攬住路九見,回答得很是敷衍:“太后,阿九來此尋遺失之物是與朕報備過的,朕允了她來。”

路九見聞言抬眸驚詫地望了一眼宋南植,正巧他眸光清冽地朝她看來,隨即一笑接著說道:“阿九心上人是言侍郎,可言侍郎一直與朕在一起。倘若這興慶宮要是真有男子於此,怕是太后治宮不嚴,不過殿中並無其他男子,這私會男人之事,依朕看不過是誤會。”

一個“治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