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們……”
在蘇檀清說到這裡的時候,蘇慕林大概是覺得無聊了,回過頭跟武棟明說話。“你看那邊,那些是不是就是勤工儉學班的人?”
武棟明聽說過在師父家是很放鬆愉悅的,大概蘇慕林就是習慣了跟師父可以隨便些吧?前面跟無聊的校規也沒見她有小動作。
武棟明隨意往她說的方向瞥了一眼,心神還是在蘇檀清的講話身上的。“應該是吧。”
蘇慕林興致勃勃地道,“聽說這是給貧寒子弟開的方便之門,怎麼我還看見一些白白胖胖的人在?”
“哦。”武棟明根本沒注意蘇慕林在說什麼。
蘇慕林想了一會說,“想起來了,好像是因為這些人都不識字,所以這個班還要先學字。雖然勤工儉學的名字沒改,但是應該是所有不識字的學生都放在那個班了。”
“嗯,”蘇檀清的講話終於結束了,武棟明總算可以‘接收處理’來自蘇慕林的資訊了。“可能這也是寒門學子的經濟來源之一吧。”
這個‘吧’其實沒有加的必要,武棟明其實是知道這個‘勤工儉學班’的情況的,因為當初武明德也猶豫要不要讓她去承志書院學基礎。
不過可能是因為那裡沒有考慮到這麼小年紀的人,並沒有特別的安排,最終還是在宮中另找先生學字。
武棟明記得那時候得到的訊息是,勤工儉學班的人要做的工作是,管理圖書館的圖書,整理順序,登記借閱,記錄卡片之類的。這還可以接受,後面的分發物資,包括統一的衣物、枕頭被子、書籍、筆墨紙硯等等這些活看起來像是伺候人的,所以並沒有去。
雖說也可以花銀子讓寒門子弟來做,但是終究不好聽。
武棟明本以為既然可以花銀子,那麼承志書院竭力擺脫身份影響就沒什麼意義了。
不過她來了這裡才知道,不但不讓帶銀子,而且先生教的時候也不準缺席,更何況花銀子還是自己沒能力的體現,並沒有幾個人呢這樣做,這樣做也不會讓其他人知道。
雖說有些私底下說好的事——比如說她就知道自己有明的暗的幾個侍讀——是不可避免的,但相對於外面來說,書院已經做的很好了。
就像她的,明的不是說大家都知道,而是她知道那幾個人是因為是她的侍讀而會聽命於她的,而暗的,就是她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對方會保護她。
……
雖說形式新穎內容新穎,但是承志書院的課業是很重的,只睡三個半時辰的,大有人在,雖說晚上按時熄燈,但總有人早起,也總有人午睡不睡。
承志書院的學子放假與官員的休沐一樣,一旬一日,能回家的只有住在附近的人,不過開始的時候有不少人回去,後來也慢慢少了。
一來是課業重,有些人休沐日也要學習,二來也是因為學院裡也有很多不曾見過的好玩的地方與東西,即便是玩心重的人都喜歡待在學院裡了。
周圍的人如此發奮,雖說武棟明記憶力很好,但是也發現自己並不能佔到很大的優勢,很多知識並不是記住就可以了的。
在這樣的狀況下,武棟明還想跳級,所以她很快就沒辦法分散很多心神去想其他了。
……
三年的基礎知識,武棟明把它壓成了兩年,蘇慕林其實在家從小就耳濡目染了不少,即便愛玩,卻也是兩年就學完了。
按照約定,武棟明學完基礎就會拜蘇檀清為師,由蘇檀清親自教導她如何為君。
說起來其實蘇檀清覺得武明德教她才最合適,只不過武明德,沒空,除了武明德之外,見識和心胸都開闊,還能直言不諱的,恐怕也只有蘇檀清了。
既然是拜師,而不是像別的學員一樣,那麼自然要一個專門的拜師禮。
說起來,蘇檀清承認的弟子其實不多,就承志一期那幾個而已。承志書院的是她的學生,算不得正式的親如父子的師徒關係。
蘇檀清跟楊十一娘坐在主位,等著武棟明的拜師禮。
蘇檀清象徵性把筆墨紙硯交給武棟明後,一般人下一步是跪下磕頭正式拜師。不過皇子跟師父一般是作揖代替下跪。
武棟明卻結結實實跪了下來,蘇檀清站起來想扶武棟明起來,不過被武棟明拒絕了。
“母皇說我只有您一個師父,其他的只是先生而已。您就讓我磕頭,落實我們如同父女一般的師徒情分。”
蘇檀清也不用她說很多,她自然可以感覺到是真心還是假意。更何況,蘇檀清自己也想她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