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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會…死的。姐姐你可以放心。”

“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你死不死,本來於我不大有所謂。”

“那姐姐能去了我的鐐銬,恢復我的武功麼?”

邀月身形一閃,捏住憐星的下巴,冷笑道:“廢去的武功,你倒聽說過能恢復的?”瞥一眼她的雙手,又道:“鐐銬配囚徒,不是應有之義?”手上用力,將她向後一按,撞在背後柱子上,憐星眼冒金星,耳中轟鳴不止,竟忘了本來要說什麼,又覺得頭痛欲裂,實在難以支援,靠著柱子慢慢滑下,蹲在地上,嘴裡滿布鹹腥的味道,用手一擦,滿手都是血。

邀月見她嘴角沁血,快步上前,將她拎起,飛快地在命門處輸入內力查探一番,並無大礙,又急命請萬春流來,憐星含含糊糊道:“無妨,就是咬著了舌頭。”

邀月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輕輕用力,開啟了她的嘴,果然是咬到了舌頭,傷口還不淺。

“痛。”憐星眼淚汪汪。

邀月哼了一聲,道:“你莫裝出這假可憐的樣子。”還是命人去叫了萬春流,憐星道:“不必不必,沒甚大事,不必叫萬老兒。”

邀月一把點了她的啞穴,粗暴地抱著她回到寢殿,喚桃蕊來解開雙手之間的鎖鏈,將她放在床上,右手鎖在床頭。

這副鐐銬已是移花宮中所能找到最精緻寬鬆的了,邊緣處打磨得極其光滑圓潤,卻架不住憐星身嬌膚嫩,這半日功夫,手腕上已經磨出紅色的痕跡,今日因放血而劃出來的淺淺傷口,被鐐銬磨著,皮肉翻起。

邀月瞧見了,伸手摸了摸,憐星只覺得手上又癢又刺痛,抽了抽手,只見鏈子晃動,哼了一聲,轉臉不看邀月。

萬春流很快過來,邀月問他:“萬神醫,你曾說那藥可迷人心智,會否令人狂躁?”

萬春流道:“這藥世間少有,萬某隻知大體性狀,於細微處並不清楚。”

邀月道:“我明白了。”轉頭吩咐桃蕊:“再拿根布條來,塞住她的嘴。”

憐星聽她如此吩咐,又轉過頭,在床上對著邀月掙扎搖頭不止,又伸腳去踢邀月,邀月乾脆利落地點了她的穴道,見她軟弱無力地躺倒,才長舒一口氣,轉頭對萬春流微笑:“舍妹頑劣,讓萬神醫見笑了。”

萬春流道:“橫豎萬某也出不去移花宮了,所見所聞,都不會流傳出去,大宮主不必如此客氣。”

拿出一瓶藥道:“這藥敷在舌頭上,一二日內便可痊癒。只是容易被津水化去,最好隔一個時辰,就塗抹一次。”

邀月點點頭,道:“有勞。”命人送他出去,遲疑一下,拿著那瓶藥,捏開憐星的嘴。

血已經止住,現在可以清楚地看見憐星的舌頭,小巧的,粉色的舌頭。

傷口泛白,橫在右側,看上去很不真實。

邀月忽然覺得嗓子發乾,伸手給憐星把藥敷上,看她眼睛一轉不轉地盯著自己,滿眼好奇,問了一句:“你又做什麼?”憐星眨一下眼,邀月才想起她封了憐星的穴道,伸手解開,憐星並不說話,只是看她。目光深邃,含著許多邀月不想明白的情緒。

桃蕊拿來一根布條,邀月親手給憐星勒在口裡,憐星這下惱了:“我又不是牲口,你不能這樣…唔…”卻是又被她點了穴道。

“沒心沒肝的小畜生。”邀月拍拍手,極低聲地罵了一句,起身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1 章

舌頭受傷,憐星連晚飯也沒吃,就躺著睡了。

她的手一直被鎖在床頭,極不舒服,肚子又餓,睡得很不安穩。

晚上迷迷糊糊地醒來,瞥見一個黑乎乎的影子,嚇了一跳,試探地喚:“姐姐?”

燈光漸次亮起,荷露道:“星姑娘,有事?”

憐星道:“無事。”

荷露柔聲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憐星搖搖頭,忽然想起什麼,問:“邀月她…睡在哪裡?”

荷露道:“大宮主最近都睡在書房。”

憐星哦了一聲,坐起來,肚子咕嚕咕嚕叫得厲害,荷露聽見了,問:“餓了麼?有溫的粥,有點心。”

憐星道:“勞煩。”

便聽悉悉索索的行走聲音,幾個侍女捧來粥品,喂憐星喝下。

憐星才發現,口裡的布條已經沒有了。

她想邀月多半隻是嚇嚇她罷。

結果吃了東西,說想出去走的時候,荷露又拿來一根精緻的緞帶,給她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