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啦?”
小德子想了半天,才道:“其實小的來找您二位,是跟著太子爺一塊兒的,方才在那屋的院子裡,您二位說的話,太子爺都聽到了。”
馮玉兒和杏月皆是一驚,開始努力回想,她們到底說過些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唉!”小德子說道:“爺在外頭站了一會,原本準備過來親自接姑娘,但是卻走了,姑娘,你可千萬讓爺保重身子。”
馮玉兒心裡打了個突。
昨晚上起,徒元徽就有些不對勁。
回到原來屋子裡,沒瞧見徒元徽,馮玉兒心裡鬆了一口氣。
忙了一天,馮玉兒和杏月梳洗一番便早早睡下,到了半夜,模模糊糊間,馮玉兒聽到屋裡有什麼動靜,像是有人在說話,然後杏月便起來了。
馮玉兒睡得正舒服,實在不肯醒,便又顧自進了夢鄉。因為心裡沒擔著事,所以在小德子提醒後,她還能睡得這麼香。
徒元徽的手去勾她的臉,描繪了她的模樣,嘴角溢位點笑容,真是教他想要好好折磨她一番。
馮玉兒越往後睡,馮玉兒越覺得身上熱得慌,後背上跟貼上一塊烙鐵似的。
待她要躲開些,那烙鐵卻像粘住了似的,就是甩脫不掉,燥得馮玉兒不得不睜了眼。
“爺,您……”馮玉兒正欲起身,卻被人一把拽進懷裡,唇間一熱,話便被堵在了嘴裡。
馮玉兒心裡暗自嘆了口氣,伸出雙手,本能地回抱住那人脖頸。
黑暗中,床帳裡傳出了急促的喘息聲。
雲聚雨歇之後,徒元徽仍緊緊抱著馮玉兒不肯放,兩個人面對面貼在一塊。
“熱呀!”馮玉兒只好嬌嗔了一下,試圖稍稍挪開一些。
“不許亂動!”徒元徽低喝道。
“爺您這是怎麼了?”馮玉兒伸出玉指,幫徒元徽捋了捋他因為汗溼沾在額頭上的碎髮。
徒元徽任由她弄。
隨後說道:“真是妖精。”
馮玉兒靠在他肩上,說道:“人家剛剛什麼都沒做。”
“你什麼都不需要做,這奉承男人的本領就出神入化,讓孤欲罷不能了,再做點什麼,孤豈不是要死在你床上。”
馮玉兒身子猛地僵住。
往常這樣的調笑,她根本沒放在心上,但是今天,這樣折騰個來回,她突然覺得很累了。他要娶太子妃了,還有現在自己什麼也不是,他剛才那話分明就是把自己當做個玩意。
“爺,您開心就成!”馮玉兒淡淡地回上一句,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甩開徒元徽的束縛,便滾到床裡頭去了。
“這是跟孤置上氣了,你自己輕賤自己,總視孤為恩客,孤還不能說說了?”徒元徽冷哼一聲,倒自己坐起身來。
馮玉兒一聲不吭,只用身上錦被矇住了淚水奪眶而出的雙眼,無聲地哭了。
徒元徽繼續說道:“既然都準備後半輩子交代在這兒,就好好侍候著,你心裡當孤是恩客那以後就別想孤順著……”
“爺,若覺得玉兒侍候得好,您可多多光顧!”馮玉兒忍不住了,打斷了他的話,說得風塵味十足。
徒元徽一聽,悶了半晌,突然掐住了馮玉兒的脖子道:“孤巴心巴肝待你,你卻竟拿孤當嫖客看,這般沒良心的,你說孤該不該現在掐死你?”
馮玉兒感覺脖子上的手,並沒有一分力,這爺脾氣可真是喜怒無常。
她困得要死,剛才他的話還那麼難聽,索性放開膽子,撒潑道:“要掐就趕緊著。”
“下一回做豬做狗,當人這麼累,還不如早死了好!”
“敢跟孤頂嘴了?”徒元徽捏住馮玉兒的下頜,壓聲說道:“到底是誰對不住孤,怎得你還理直氣壯了。”
馮玉兒立刻伸手去撓他,力道大了,可見真被逼的本性出來了。
徒元徽吃痛鬆開手,不過心裡頭舒服一些。
總算沒有帶著面具在他面前奉承了。
馮玉兒這時候理智回了點,又立刻恢復了原樣,小心翼翼地說道:“玉兒沒睡醒……還有腦子笨,想不出哪裡對不住爺?”
徒元徽臉色沉如鍋底。
“你到外頭問問去,孤對哪個女人和對你這般好過,好吃好喝好穿的侍候著,生怕你半分不如意,便是這一回搬後院的事,那也是沒留神讓你受了委屈,一得著信,孤便忙趕過來要和你陪不是,可你說的……孤在你心裡竟然比不上一箱子首飾,更別說杏月那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