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何時安排人將她送到天闕山?”
徒元徽停下腳步,淡淡地說道:“此事你們不用管了,這邊的事也給孤擺平,不該知道的可別讓人知道。”說罷扔下二人便走了。
王子勝不由生出冷汗,連忙點頭應下來。
他還以為自己的心思被看出來了,還好……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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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太子爺到了。”
馮玉兒立刻放下手中的針線起身。
還未到堂屋,徒元徽就已經進來了。
胡鬧一晚上,床上的男人像是在懲罰她一樣,不斷用力折騰。
事後,也在也在警告馮玉兒不許動什麼不上道的歪念,也讓她不要再想著出家的事。
馮玉兒靠在他懷裡,柔媚地問道:“爺這也不許,那也不許,那您到底打算怎麼處置玉兒,莫非是不肯留玉兒一條活路了?”
徒元徽挑起了她的下巴,又親吻過去,又將她壓在身下。
“少在我面前活啊,死啊的,我不點頭,你死不了!”
馮玉兒一聽,想著王子勝的目光,忍不住就道:“反正我不住天闕山那宅子,也不要王子勝他們照應!其它的,隨便爺!”
徒元徽若有所思,問道:“你知道些什麼了?”
“玉兒什麼都不知道。”馮玉兒索性放開了膽。
“若您真把玉兒留給王子勝,玉兒把話擱這兒,以後您再來,只能瞧見玉兒墳頭上長的草了。”
徒元徽目光深沉,然後在她耳邊低喃:“這些日子你倒是不對勁,莫不是王子勝那奴才威脅你了?”
王子勝此人,他地位還好好的,還是鞍前馬後能將他伺候地周到,但還是有些個愛自作主張的,京裡頭來拿捏他的把柄,前世他都能將自己金枝玉葉的郡主給丟了,現在玉兒這麼個身份,私下來派人威脅馮玉兒不給他留把柄也做的出來。
馮玉兒不說話,但顯然是預設了。
好一會,徒元徽淡淡地道:“我自會安排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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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一早天色剛明,太子車駕便動身離京,雖徒元徽說了不許人送,不過金陵大小官員、有頭臉計程車紳名流仍舊早早等在城外,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