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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乎自己,否則哪裡願意離開自己。

徒元徽心裡有些不開心,聲音就透著冷:“你也老實些,別想有的沒的,救了孤也是你該做的,否則孤出了事,你也逃不了,孤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你受著便是。”說完,徒元徽就走了。

馮玉兒不知道徒元徽怎麼又變成這樣,可也只能乖乖聽從。但是他人一走,馮玉兒心口氣得發疼。

氣過後,她就無力地趴到床上,生生地嘆了半晌的氣。

這徒元徽還真是個油鹽不進、忘恩負義的,自己拼出性命救他……他又不見得將自個當成人,只想出個家保全自己,又沒有背叛他,他這點子願望都不能滿足嗎?

第11章 0011

時間一晃過去,徒元徽和馮玉兒的傷勢也慢慢恢復了,在這些日子裡,馮玉兒沒見著徒元徽什麼人,也不知他在忙些什麼。但是馮玉兒也鬆了一口氣,她現在留在了別宮,沒有被送回王家的園林,這別宮的宮人對她還挺恭敬,這讓馮玉兒看出了太子的態度,對她也並非是之前想丟開的意思。

金陵別宮外,王子勝同薛松一塊下了馬,並不急著進去,反而找了一塊避人處商議起來。

“王內兄,是不是說太子爺這幾日便要離開了?”薛松低聲問。

王子勝點點頭,說道:“為兄方才從巡撫王大人處過來,皇上已瞧見他的奏報,據說當即震怒,已下旨刑部立即核查,還罰了王大人一年俸祿,另外快旨讓太子爺傷一好,就儘速回京。”

“沒想到啊,人都快走了,居然鬧出這事來。”薛松不由直搖頭。

“太子爺確實受驚不小,為兄昨兒個去覲見,他老人家把為兄罵得狗血淋頭,原先那麼和氣的主兒,這回也被逼急了。”王子勝啼笑皆非地道。

薛松卻扯了扯王子勝,問道:“前幾日太子爺曾應下,由薛家承辦引鹽經營,這事如今可還妥?”

“既是太子爺金口玉言,你還怕有假?”王子勝好笑地問。

“只是小弟得著訊息,淮南蘇家已打通七皇子的關節,正一力爭這經營權,人家可是在京城待了半個多月,還有說法,皇上似乎已準了七皇子奏報,說不得馬上就要下旨了!”薛松有些著急。

王子勝哈哈大笑,拍著薛松的肩膀道:“放心吧,戶部都是太子爺的人,這經營權歸誰,還不是咱們爺一句話的事。”

雖王子勝這麼說了,薛松心裡依舊七上八下,待見到徒元徽,卻又不敢直接問,一個勁地對王子勝遞眼色,意思是讓他幫個忙。

王子勝知道太子爺這幾日心情不好,自不敢觸這黴頭,便只做沒瞧見,把個本來就胖的薛松急得滿頭是汗。

自王薛二人進來,徒元徽便一直陰著臉,薛松還好,知道怎麼當人奴才,後面他岌岌可危了,頂多縮排自己的龜殼裡不再出現。王家,王子勝和王子弘投靠自個,但是他堂弟王子騰投了老四,後面王子弘王子勝更是背後‘插了他一刀’,給自己又添了點罪名。

雖然他後來被廢,父皇還是發落了王子弘,讓王子弘人死爵沒,王家家主變成了王子騰,王子勝也徹底沒了差事,變成了一個廢物!

可徒元徽還是不大待見王子弘和眼前的王子勝。

王子勝見一時氣氛尷尬,他清清嗓子,道:“爺,聽巡撫王大人說,皇上已召您即刻回京,不知爺約摸幾時動身?”

徒元徽端起面前的茶盞喝了一口,說道:“便是這一兩天吧。”

“爺,不如讓臣送送您吧?”薛松趕緊上前道。

“不必,你們都事忙,勿需麻煩。”徒元徽平淡地道。

薛松連忙說道:“恭送爺是最大的事,別的都是小事。”

徒元徽平靜地說道:“那引鹽經營權的事也是小事?”他完全知道薛松最近在謀著什麼。

隨後,他繼續說道:“此事由戶部管轄,你若資質齊備,商譽良好,他們自會考慮。”

薛松聽出話意不對,心下沉了沉,拿眼直瞅王子勝,王子勝卻不理他,顧自低著頭裝出一副老實聽訓的模樣。

徒元徽想了想,又道:“對了,走之前孤要叮囑你們幾句,既然各位自認是東宮的人,孤自會好好照應,不過你等也需奉公守法,不可行作奸犯科之事,若敢惹出禍端,或打著孤的旗號狐假虎威,別怪孤翻臉不認人。”

“遵命。”王子勝立時回道。

“行了,都退下吧。徒元徽長吐了一口氣,便準備起身離開。

“爺,那馮姑娘……”王子勝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