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告訴額娘,他要立即娶個媳婦回家,這樣一來以後他就再也不用受這個惡魔兄長的欺壓了。
……
時間一天天過去,進入秋季的第十天,蘇培盛與查郎阿的傷已痊癒了,對於兩個只用了半個月,就將一身傷養得七七八八的事,太醫很是好奇,更是藉機替兩人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可惜,除了再次確定兩人的身體完全康復,尤其查郎阿的體質,更是少有的健壯,除此之外,再無別的發現,太醫便也不得不將兩人放出養傷的帳篷。
蘇培盛與查郎阿被釋放後的第一件事是洗浴,然後,便去給四阿哥磕了頭。
送走查郎阿,四阿哥回頭看向默默坐在帳篷一角描紅的茹蕙:“爺什麼時候給他們送藥了?”
茹蕙停下筆,想了想:“他們受傷那天啊,還是尋冬去送的呢。”
四阿哥咬牙,起身走到帳角,威脅地壓低身子:“蕙兒,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學會假傳爺的命令了。”
“啊?”茹蕙抬起頭,看了一眼四阿哥緊繃的臉,又低下頭:“哦。”
看著繼續慢吞吞一筆一畫描紅的茹蕙,四阿哥挑眉,這就完了?不害怕,更沒認錯。
“我說,你是不是太不把爺當回事了。”四阿哥掐著茹蕙細軟的小腰,一把將人舉了起來,“快認錯,不然把你丟出去。”
被高高舉了起來的茹蕙居高臨下看中帳中的一切,一時忍不住樂:“扔吧,扔吧,反正我這兩個月在帳裡也快悶臭了,扔出去也好。”
“臭了?”四阿哥收回手,將人帶進懷裡,埋進細瘦的肩頸吸了一口氣,然後一臉嫌棄地抬起頭:“是快臭了。”
“你說誰臭呢?”沒想到四阿哥完全不給她留面子,茹蕙一下不願意了:“我天天沐浴,怎麼可能臭。”
“天天沐浴?”四阿哥眯眼:“爺怎麼不知道?”
茹蕙張了張嘴,她是在空間的湖裡泡澡的呀,四阿哥當怎麼可能知道。
“唉呀,你這人,女孩子的事,你問那麼清楚幹什麼,沒事就騎你的馬打你的獵去,別擾我練字。”
“呵,人都還在爺手上呢,就敢跟爺橫,你這是吃定了爺不會拿你怎麼的?”四阿哥促狹地看著高昂著下巴的茹蕙,將人抱在懷裡,然後……
“哈哈哈哈……”
一陣驚急的笑聲,在大帳裡響起,被四阿哥抱在懷裡撓癢的茹蕙拼命掙動,“放手……,哈哈……你……四,哈……別……撓……”
看著懷裡的牡丹染上緋色,花枝亂顫的景色一時美不勝收,看得目醉神迷的四阿哥哪裡肯放手,他喃喃低語著繼續用他罪惡的手在茹蕙腋下輕輕划動,“錯了沒?”
“錯,哈哈,錯了,四爺,我錯了,啊,哈哈……”笑得幾乎倒氣的茹蕙眼中含淚,可憐兮兮軟成了一癱泥,軟塌塌倒在四阿哥腿上,兩隻小手軟軟捉住四阿哥的袖子:“別撓了,要死了。”
牡丹帶露,仰頸相就,四阿哥手上一緩,閉目深深吸了一口氣,輕嘆:“牡丹含露真珠顆,美人折向簾前過。
含笑問檀郎:‘花強妾貌強?’
檀郎故相惱,剛道花枝好。
花若勝如奴,花還解語無?”
茹蕙眨了眨眼,她只有十歲,聽不懂!
等四阿哥平息了心情,再睜開眼,便見著茹蕙正睜著一雙被淚洗過後比往日更加清透的眸子滴溜溜四處亂看。
四阿哥咬牙:“說話。”
“啊?”
“少給爺裝傻,你心智早長成了,什麼不懂。”若不是因為她心智長成,不比十七八的大姑娘差,他也不敢與她這般親近,他其實也怕她心性不定,最後不僅自誤,還誤了他。
“我只有十歲。”茹蕙抬高下巴。
四阿哥抬手捏著那嘚瑟的小下巴,恨恨威脅:“你等著。”
茹蕙眼珠轉了轉,沒敢再捋虎鬚,只甜甜笑著揪住四阿哥的袖子:“四爺,你今兒有閒,不如咱們去跑馬吧。”
……
皇帝帶著一群人,遠遠便看到了領著一個小丫頭騎馬的四阿哥。
“那是誰?”
一個不起眼的中年太監抬起頭,張望了一小會兒,低下頭:“回皇上,那便是茹氏。”
皇帝眯了眯眼:“前幾天老四不是說費揚古身體不適?”
中年太監想了想:“四爺這幾天每天都會去伯爺帳裡坐坐。”
皇帝點點頭,“那急救之法可試過,是否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