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理會,見許承業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拿走,只是隨便看了一眼。
清淡的淺綠液體,果味馨香,殷世遙剛覺得不太對,就聽許承業道:“爹,這酒真的好?我先試試,說不定世遙不喜歡這種味道!”
“別喝!”殷世遙劈手就奪,於此同時許大人幾乎就要撲過來:“承業放下!”
晚了一步,酒杯不大,許承業一口仰了。
“快,快請醫師!馬上!快!快……”許大人臉色死灰,將桌上碗碟全掃到地下,嘴裡不住大喊,想要衝過來,又緊緊盯著殷世遙。
場面一時混亂,僕從下人驚慌失措向外跑去。
“這種毒無藥可解,許大人不必枉費心機了!”殷世遙冷冷地道。
“酒裡有毒?爹,你是不是搞錯了?怎麼拿毒酒給世遙?!”許承業愕然說道,又轉過頭來:“世遙,幸虧你沒喝,我……我……”
“別說話!”殷世遙知道中毒後如果不動不說話,便能多延緩片刻。
許承業臉色慘白,口中開始噴出鮮血,猛吸一口氣說了最後一句話:“世遙,對不起……我做不到……做不到……二品了……”
殷世遙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殺過人,而且以往多數是手下的暗衛們動手,這次破了例,湧來的僕從下人及尚書府護院軍士兩百餘人在殷世遙手下無一倖免,過程極快。
許大人是唯一的活口,殷世遙想帶回暗衛府好好盤問,便在之前匆忙的捆綁上又加了幾道繩索。
“你已經殺了這麼多人,這個就給我留下吧。”
身後忽然傳來平靜悅耳的聲音,這個聲音,殷世遙已經很久沒聽到了。
☆、二十四
南宮楚靜靜地站著,好像已經站了很久,周圍血流成河,滿地的屍體,一眼也沒有看。
“景雲,景雲!救我!”許大人大喊。
殷世遙踢了一腳,聲音沒有了。
有很多話想說,但不知道該說哪句,沉默良久,殷世遙說:“你們一黨的還有哪些人?”
南宮楚忽然笑了:“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殷世遙也笑了:“你不是要這個人嗎?那就用名單來交換。”
南宮楚搖了搖頭:“別和我談條件,就是不用殺你,我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