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袋卸下,一個女子指手畫腳,指揮著他們放在哪裡。
裡頭的人也發現了門外的身影,那幾個男子見了兩個貌美的女子,不由都是一怔,那女子便當頭一敲,朗聲笑道:“別瞧了,這幾個姑娘沒一個你們能惦記得起的,趕緊將東西放好,結算完工錢下山喝酒去。”
三個小夥給人戳破窺探的行徑,不由得面目一紅,有些尷尬。
其中一個小聲道:“沈姑娘,咱們惦記不上,就瞧一眼,瞧一眼也不行嗎?”
女子轉過頭,迎向洪綃探尋的目光,笑道:“能不能瞧,得問問那裡的兩個姑娘了。”繼而抬了聲音,喚道:“門外的兩個姑娘,願意給這裡的三個小夥多瞧兩眼嗎?”
這女子面目比中原的女子更加黝黑,也多了幾分清爽豪氣,可不正是被洪綃所託,隨著相思的掌櫃嗎。
洪綃見了她,本應當在意料之中,卻不免又有些意料之外的親切。
她先前連這掌櫃的名姓都不知曉,只是臨走著實放心不下相思,因此才起意將掌櫃拖下水。她撒了謊,那毒藥雖然是一丈紅制的,卻並非是什麼尤其難纏的劇毒,尋個醫術好些的大夫,便也能治個七八分。
掌櫃就算是一開始受毒藥的桎梏,不得不跟著相思,只要相思願救,這一路也好得差不多了。若相思不願救治,掌櫃心灰意冷中途跑了,也能找到法子除去大半,並不會當真致命。
洪綃找上掌櫃,本也沒抱著太大的希望。以掌櫃那樣的年紀,要令她真心屈服在一個無親無故的小姑娘左右,也有些勉強。
哪怕她只是跟著相思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