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公主一人了。”
他言下之意再明白不過,但奈何裝傻賣痴也是衛泱絕活,她長嘆一口,“若父親真有這樣重視衛泱便好了。”
她成功引開話題,親情的缺失總會引人憐憫,慕湛也不例外,他骨子裡頭的強悍令他憐憫起了這個少女。
再多面孔,再縝密心思,不過是個對親情求而不得的小弱女子。
親情愛情,永遠是女人的死穴。
她聲音死水一般沉寂,慕湛聽得痴了,便想溺死其中。她故作柔弱,更能勾起人的保護欲,這狂妄男兒生出錯覺,這一刻,他能做她的天與地,彌補她一切缺失,成為她的唯一依靠。
那日雙手膜拜過她肌膚的澎湃心潮,對這個天底下最尊貴的少女的佔有慾、望,以及因堅強的她不經意流露的哀傷脆弱,令他這一瞬間再不想偽裝下去。
一頭狼,蟄伏是為了尋找完美的時機,以最小的代價捕獲獵物。然而有時身旁的風吹草動,都可以使他失去耐心,錯過完美時機,再更早的時候,付出相應的代價將獵物捕獲。
他走向她的身後,哪還顧著雲泥之別的身份地位?這是註定屬於他的女人,她將成為他府邸中最名貴精緻的物件——擁著他,不過一霎。
衛泱卻沒料到會是這樣子的局面。
天底下有誰敢這樣對她?一個不知輕重的雜種,竟敢碰她。
“放開我。”
“公主莫怕。”他臂力驚人,可事實不過用了十分之一不到的力氣,就令她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他惡毒輕薄的唇流連在她的耳畔,輕輕呵氣,激起她一身雞皮疙瘩,那喑啞聲音像是一隻羽毛在她耳邊輕撫,又如是一把鋒利匕首刺向她的心間,“回東陽城後臣就向皇上提親。”
“放開。。。”
她這時依然囉嗦。
你看那燈花如晝,蜜語嬉笑,此夜綿綿,莫辜負良辰美景。
一隻手捂住她多話的嘴,一隻手撫上這些天來日夜肖想的起伏弧線。
隔著衣物,尚能感覺到那裡柔軟。那日替她更衣,發覺她因年紀的緣故一雙小湯圓雖算不上豐滿,但嬌潤挺翹,模樣可愛,趁人之危捏了兩把,便記住了其中滋味。
“公主不知,那夜公主在軍營給臣當靶子時,臣就想把公主帶回西北,去臣打小生活的草原上,大漠裡,狠狠地ci ao公主了。”
這一世還有誰敢如此褻瀆於她?衛泱替皇帝管理後宮、參謀國事,眼界高過尋常女子,但這一刻受到來自身體比她強大百倍千倍的男子的侵犯,亦是亂了方寸,恨不得與這淫賊同歸於盡。
“嘶。。。”一宣告顯的吸氣在她耳邊騷擾,她渾身打了個激靈,面色突地變得慘白。男人尖銳的牙齒咬傷她脆弱的耳垂,“臣幫公主更衣過,按中原人的說法,是已有過了肌膚之親,而且不止一次,若傳出去,大秦堂堂嘉炎公主與一個流著低賤胡人血的雜種有了肌膚之親,在旁人心裡頭,公主可還會如往昔一般聖潔。”
說罷,隔著衣物握住少女嬌柔的手並不滿意,穿進她的前衽,只隔一道單薄褻衣,放肆了起來。
衛泱全身都被他鉗制,掙脫不過白費力氣。
她深吸一口氣,認命般閉上眼。
“公主聰慧過人,臣也不必隱瞞,那些刺客的確是臣的大哥派來殺臣的,因東陽城若無國公大人准許,胡人不得入城,臣的手下無法護臣,臣便藉著護送公主的名義離開東陽,引出刺客,將他們一網打盡,哦對了,算不上一網打盡,留了活口通風報信,正好這兩天是那老不死的北平王的壽辰,老東西身體不好,但頭腦清醒著,若他發現自己最滿意的長子派了刺客去殺自己的弟兄,一定得氣死半條命。”
“侯爺的城府,衛泱比不得千分之一。”
“殿下才是令本侯驚喜。”
“虎毒不食子,北平王一定是錯聽了這句話。若我是他,定在你這孽障初出襁褓時,就將你扼死。”
“臣相信殿下絕無虛言。”
他最後一句話是咬牙切齒的,衛泱卻因懼怕而察覺不到他與往日的不同,她逼迫自己正視男人的侵犯。。。
既然阻止不了,就睜眼看著,記住他今日惡行,他日要千百倍奉還。
慕湛見她沉默,以為她是認了命,於是也鬆了手。
事情說開倒更好辦。
“既然公主已經知曉了一切,明日就不再同臣單獨上路了,臣的黑甲衛也會與臣一起護送公主前往東陽城。”
幫出神的她理理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