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急於處他於死地?”
提起那個孩子,他的聲音下意識變得狠戾起來。
無人再衛泱面前再提那個孩子的事,連她自己都險些要忘了,那是她最無能為力的時刻,若能重來,要她自己用生命去換那個孩子她也是願意的。
舊瘡疤被無情撕開,是蝕心的疼痛啊。
“是,但凡與你相關的,我半點都不想要!”
她似個蠻橫的孩子發狠,一遍一遍傷的卻是自己的心。
慕湛突然掐上她的脖子,又回到那日悽何宮最後的訣別,雙雙含恨,原來不是天註定的一段好姻緣,而是孽是債。
“你再說一遍!”
他發了狠,那本該,本該是一個生命,是屬於他的生命。
“是我不要那個孩子的。。。是我不要他的!”
衛泱的狠心讓慕湛戰慄,真應該一把掐死她的,可他卻屢次留情。罷了罷了,一個小瞎子,也是受盡了懲罰,何必再由他去計較?
世上欺他害他的人太多,他發誓要他們一一付出代價,如今不過放過她一個,不算是例外。
就讓她走罷。
力道漸松,衛泱趁勢滾到一旁,抱起枕頭當做武器,避免他的靠近。
可她明明瞎了,還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令他心頭實在來氣,伸手去扯她的辮子,衛泱便用枕頭去打他的頭,最後不知誰先認輸,總之慕湛走時,眼角都帶傷,反倒是衛泱,除了亂了頭髮,渾身不見半點不適。
人生有過許多不快,痛快少有,方才便是一個勁打他,要打死那臭流氓無賴,才覺得滿腹鬱氣突然都發洩沒了。
終於挖到皇帝的私庫,卻不見慕湛有下一步動靜,直到他突然說要沿北峰山而行。
臨行前,還有一人待解決。
衛泱被帶到北峰山下他們的臨時營地裡,她不知緣何,只是到了帳篷裡,聽那一聲“泱泱”,終於明瞭慕湛叫她前來是做了斷的。
“舅舅,別來無恙。”
衛泱由阿六敦扶著,也不敢上前去。謝爾德突地跪倒她腳底下,抓著她的裙角道:“泱泱你快寫信給你爹,讓他用地來贖咱們,這幫賊人要什麼就給他什麼!”
“舅舅,把地割讓給別人,是在割百姓的血肉啊。。。”
“朕是皇帝,這是朕的天下!朕的江山!朕說給誰就給誰!”
慕湛看得不耐煩,走上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