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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體/位的變化,讓絃歌輕/吟出聲。

“裴謙,你…”

“喜歡嗎?”

他握著她的腰,高高舉起,狠狠放下,原本就很有本錢的地方,愈發強壯。

絃歌想死,快樂得想死。

“啊…”

她不由自主地抱住裴謙,漂亮的指甲在他小麥色肩膀上留下泛白的指痕,實在承受不住時,絃歌一口咬在裴謙肩頭。

他越用力,她咬得越狠。

她咬得越狠,裴謙愈發興奮難耐,越是想要…

幹/翻/她。

……

一切迴歸平靜之時,操勞過度的絃歌像只小貓一樣,窩在裴謙懷裡。

天已大亮。

門外的可頌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帶走的。

窗外有清脆的鳥叫聲,應該是小麻雀,嘰嘰喳喳地,在護欄上來回跳躍。

裴謙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她的額頭,臉頰,髮梢,沒再點火。

好久,絃歌才閉著眼睛說,“裴謙,我有點害怕。”

“別怕,我在。”

“你會永遠陪在我身邊嗎?”

“傻不傻。”裴謙揉了揉絃歌腦袋。

“裴謙。”

“嗯。”

“裴謙。”

“嗯,我在。”

“裴謙。”

“嗯。”

她一聲一聲喚著,裴謙就這麼一聲一聲應著,不疾不徐,彷彿能陪她一同浪費時光,也是一種浪漫。

第45章 完結

百川召開記者會,宣告破產那一天,絃歌坐在員工席裡,看了很久,聽了很久。

很久沒有露面的父親兩鬢斑白,衰老垂暮,跟她記憶裡英武帥氣,意氣風發地樣子,沒有一丁點兒相似的地方。絃歌甚至有些懷疑,如果這樣的父親出現在母親跟前,她還會不會不顧一切地愛上他,心甘情願地為他奉獻一生?

答案,沒有人知道。

但絃歌知道,宋家同聞家的糾葛,到此,終於結束了。

沒有想象中的歡欣,也沒有失落,絃歌很平靜。

記者會結束的時候,宋遠基看到了人群中的絃歌,他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喊出她的名字。

絃歌長得很像她母親,離開時的背影,更是一模一樣,光暈裡的她,彷彿在對著他微笑。

一如當年。

走出會場,絃歌不算意外地碰上了聞慧書。這個一輩子都想要模仿並超越母親的女人,如今眼角皺眉從生,衣著樸素,宛若素人。儘管如此,卻仍不忘薄施粉黛,落魄之餘,倒也還算優雅。

擦肩而過時,聞慧書抬頭,問,“宋絃歌,你以為你一手摧毀了你父親畢生心血,就能讓你母親瞑目了?”

“不知道,至少我心裡寬慰了。”絃歌回答著,腳步卻未曾停留。

她走出很遠,聞慧書才忽地回頭,衝絃歌背影大吼。

“你用那種卑鄙地手段獲取了百川商業機密,當真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嗎?當真以為我們不能把你怎麼樣嗎?就算是我以前對不住你,但你父親處處護著你,如今你這樣對他,還算是個人嗎?”

絃歌頓住腳步。

說,“你不會希望我感激你們吧。”

說完就走,片刻不停留。

回到車上,聞慧書說的最後那句話,始終縈繞在絃歌耳畔,忽然間,就連她自己也開始迷惘了,一個會對自己父親下手的人,真的還算個人嗎?

“絃歌,這是早上事務所送過來的。不是,你到底讓私家偵探查了些什麼啊?這麼厚一沓。”

絃歌收下蟲子遞過來的加密檔案袋,卻沒有急著拆開,只隨意地看向窗外,說,“沒什麼,只是一些陳年舊事。”

“哦…待會兒是直接回家還是在去哪兒逛逛?”

絃歌沒有回答。

像是想到某些往事,她的指腹,輕輕劃過檔案袋上金色地蠟封,一遍一遍。

“昨天可頌說有點想念蕭阿姨,我都不知道怎麼告訴他蕭阿姨出事了,你說,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中風就中風了,我們在的時候,她身體明明還很健康啊…”

蟲子沒有察覺到絃歌異常,依舊自顧自地絮叨。

絃歌將車窗放下了一些,春日的風和煦溫暖,夾帶著道旁輕輕淺淺地丁香香氣。

母親生前,彷彿很喜歡丁香,奇珍園裡種了許多,父親卻一直不大喜歡,嫌它味道太過濃烈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