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點,18歲的裴謙,同28歲的裴謙沒什麼區別。
同樣清俊,同樣孩子氣,同樣…
色迷迷…
感受胸口越來越灼熱的氣息,絃歌這才察覺到某人的手掌,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掀開她睡衣一角,並如同一條好色的蛇,緩緩向上攀沿。
大腿也正悄悄地分開她的,一點一點磨蹭著。
求/歡的意圖不要再明顯了。
絃歌平靜地拿開他的手,合攏雙腿,扭頭,無語地看著他…勤奮地後腦勺。
“裴謙,你都不關心我昨天發生什麼事了嗎?”
裴謙停下嘴,抬頭,伸手捏了捏她漂亮的下巴,正兒八經地看著她,“早上趙如夏已經被拘留,她不承認,但是停車場有監控,抵賴不了。律師說最多可以讓她坐幾年牢,你怎麼想的?”
絃歌歪頭,滿不在乎,“又不是我前女友,我怎麼想重要嗎?”
裴謙笑笑,親了親她臉頰。
“她父母正在鬧離婚,母親罹患絕症,我覺得出於人道主義…”
“出於人道主義,嗯,然後呢?”絃歌看著他,不顯山不露水,十分平靜。
跟女人博弈,行差踏錯一步,迎接他的就是萬丈深淵,裴謙從前不明白這個道理,如今快到而立之年,才稍有領悟,幸而,還不算太晚。
“我已經給過她太多次機會,是她自己不知道珍惜,如果這次再放過她,保不齊還有第二次,第三次。她是該被教訓一次了。”裴謙這話不完全是奉承迎合,就算絃歌不計較,他也是不會輕易放過趙如夏的。
“那…她母親怎麼辦?”絃歌問。
“我不是救世主,也不是愛心人士,管不來那麼多。”
這話倒還能聽。
絃歌主動吻了吻裴謙額頭。
她這一主動,裴謙壓抑了半個月的火頃刻被再度引燃。他翻身,雙手撐在絃歌兩側,目光灼灼。絃歌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錘了錘眼眉。
“你都不洗澡的嗎?”
“怎麼,嫌棄了?”裴謙笑著問。
絃歌還來不及否認,嘴唇已經被他吮到了嘴裡。他親得很認真,時而激烈,時而纏綿,絃歌原本有點煩惱,因為還沒刷牙…不過,被他一帶,又覺得不怎麼打緊了。
一個沒洗澡,一個沒刷牙,挺配的。
深情漸濃,絃歌身上的衣服被一點一點解開,冷空氣灌入,有點發冷。
而他火熱的吻卻一點也沒降溫,從上而下,緩慢仔細。
漫長而繁瑣的前/戲夠溫柔,可也夠折磨,他耐心地開發著她身上每一次他熟知的、未知的敏感點,輕啄,重吻。偶爾勾起她柔軟的腰身,過門不入,偶爾讓她趴在枕頭上,像交/尾的動物一般律動,卻始終不肯給她痛快一擊。
絃歌簡直快要被他逼瘋了。
耳邊,可頌又開始了新一輪地掙扎,裴謙完全不在乎,反而越發肆意地攫取,探索。
羞恥跟渴望,同時刺激著絃歌,她不知道裴謙這是怎麼了,就好像存心了要逗她一般…
當所有理智被情/欲淹沒,絃歌腦子裡最後一根弦崩斷。
“進來。”
裴謙低聲淺笑。
“什麼?”
“我要你快點進來。”絃歌惱羞成怒。
他不慌不忙地沿著她的身體向上攀登,絃歌迫不及待地抱著他親吻,吻得毫無章法,卻得了他歡心。他伸手,探過溪水源頭,潺潺流水,一切正好。
“嫁我,可好。”裴謙問。
絃歌頓住,傻乎乎地看著他。
爾後,被重重地頂入,毫無防備。
她差點撞上了實木床頭,好在裴謙拿手擋著。
“嫁不嫁?”裴謙又問。
又是強烈的一撞,緩過神來的絃歌難耐地叫出聲,但是可頌還在外面,或許還有其他人,絃歌不得不拿手捂住了嘴巴。
裴謙不許她逃避,拿開她的手,加大力氣。
“輕…輕點…我受不了了。”絃歌小聲祈求。
“要不要嫁我。”
身子被撞的如同破舊的小船在大海中飄搖,他就跟吃了偉/哥一般,分外健碩剛強,絃歌實在受不了這麼激/情/四/射地求婚?或者…求愛?含淚堅持了不到十秒,哭著點了頭。
本以為讓他得逞,她會得到救贖。
沒想到,她等到地,卻是變本加厲的對待。
他抱著她,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