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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麼?”

郭嘉嘴角一勾,捏了捏蔡嫵的手:嗯,軟軟的,柔柔的,手感不錯:“自然是問問怎麼看得懂地圖?”

剛恢復正常狀態的蔡嫵又開始有粉紅泡泡冒出,低頭抽了抽手,沒抽動。耳尖開始泛紅,一副豁出去模樣地咬咬牙:“反正我又用不著,學那個幹嗎?”

郭嘉搖搖手指,一本正經的跟蔡嫵說:“那可不成。前幾天我可是聽兄長說你認乾孃義兄這事的淵源可是由你在陳留迷路引起的。萬一以後出門再迷路,認乾親不要緊,回不來怎麼辦?”

蔡嫵聽完先是一羞,接著狠狠地瞪了郭嘉一眼,小聲嘀咕著說:“你什麼時候和大哥關係這麼好了?他都把我迷路的事告訴你了?”

郭嘉摸摸下巴,一副思考模樣,接著滿臉無辜地開口:“嗯,也沒有。我就是隨口問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然後稍加引導了下,他就說的很詳盡了。”說完郭嘉想起什麼一樣微蹙了下眉,輕抬起蔡嫵的下巴,往蔡嫵脖子處瞧了瞧,見沒什麼異常以後,才放心地垂下手:“還好沒留疤。不然醜了怎麼辦?”

蔡嫵又氣呼呼地瞪他,同時心裡吶喊:典韋你個沒腦子的,你怎麼連你掐過我都跟他說了?你是缺心眼兒還是怎麼滴?

郭嘉則是直接忽視掉蔡嫵視線,執著蔡嫵的一隻手指

在地圖潁川處:“這就是我們郡了。這裡是陽翟、這是潁陽旁邊是潁陰。”

蔡嫵先瞧地圖後看看,發現自己已經被半摟在懷裡後,先是不太甘願地掙扎了一下,沒掙脫,就臉紅紅地跟著郭嘉認地圖去了。

上午的陽光明媚耀眼,透過木製窗稜穿透進書房,照在兩人身上顯得格外靜謐,看上去安逸祥和。只是這書房裡的對話就有些不太靜謐了:

“這是許縣?”

“對,許縣。仲弓先生的故里。”

“那這裡是長社?”

“呵,這是中牟,不在潁川郡內了。長社在這兒。”

“長文先生是不是長社人?哎喲,幹嘛敲我?”

“記好了,長文是許縣的。”

“那……那就是文若先生是?哎,你又敲我,再敲會變笨的。”

“文若是潁陰人,這個成親那天我就給你介紹過了。敲笨了就笨了,我又不嫌棄你。”

“……”

62平淡的守孝生活

日子是一天天在指尖滑過;蔡嫵在劉氏去世一個多月後終於算是完全適應了郭府的正常生活:沒有蔡斌蔡平護著;沒有王氏陳倩敲打著;沒有蔡威後院少年們的喧鬧,也沒有小侄子的哭啼聲。蔡嫵在透過薛林給蔡家人送的信裡;直言不諱地想蔡威調侃說:現在郭府唯一可以調劑的就是郭嘉時不時抽冷子給她搗搗亂,再順順毛,然後再搗亂;再安撫。

她算是明白郭嘉當年為什麼經常不回家;為什麼把兩個侍妾當成逗悶子的玩伴了。偌大一個府邸裡只有郭嘉和她兩個算主子的人;真的很枯燥很枯燥;再不找點什麼;人會悶出病來的。

說到病,蔡嫵又想起一樁事來:郭嘉的身子雖然差了些,但還真沒像她開始想的那樣弱不禁風。只是免疫力差了些,加上呼吸道似乎不太好。平常看不出來,一旦著涼受寒,高熱咳嗽絕對免不了。尤其秋冬換季,本來就寒暖不定,加上郭嘉又不怎麼在意,經常是一場風寒好了沒半個月另一場風寒接著來到。

蔡嫵在有一次聽完柏舟對郭嘉身體狀況的描述後直覺得脊背冒冷,心裡更是一陣陣的後怕:想想郭嘉那亂七八糟的生活習慣:嗜酒、熬夜、懶散……幸虧左慈那老頭兒把華佗給拽來陽翟,給郭嘉檢查過身體。不然這又是丹藥,又是風寒的任由他折騰,小病也能熬成大病,呼吸道普通炎症也能被他折騰成支氣管炎,氣管炎,甚至哮喘、肺氣腫,再嚴重點說不定會被他搞出惡性腫瘤來。這趨勢之下,他要是能活過四十絕對算是郭家祖墳冒煙外加老天爺垂憐!

蔡嫵光想想就能被嚇蒙。在郭嘉病好以後,又抓著華佗給看了一次脈。華佗對此診斷結論依舊和上次一樣,連方子都沒變。只是瞧著郭嘉面色滿臉不贊同地勸道:“小夥子,別仗著自己年輕就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不然等將來有你後悔的時候。”

郭嘉不甚在意的挑挑眉,華佗無奈地搖頭,舀起筆“唰唰唰”在藥方旁補充了幾條忌口的東西,當頭第一個就是:酒。郭嘉舀著藥方,一臉掙扎地看向華佗,滿是不甘地開口問:“華先生,這個能不能去掉?”

華佗沒有絲毫動容的斷然搖頭,然後補充說:“反正你這是在孝期也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