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的!”念相如一頓粗聲粗氣的感慨後,卻發現皇后更是淚眼盈盈了。這下念相如急了,他平生最以這個皇后妹妹為榮,如今見妹妹受了委屈,更是千般疼愛、萬般維護了。
“兄長有所不知。先前皇上對宮中諸多姐妹們大多一視同仁,雖說對妹妹不甚上心,卻也無不是之處。可現下,皇上卻是獨寵太后身邊的藍玉兒,甚至為了那個藍玉兒,不惜多次對妹妹疾言厲色。妹妹自小受到兄長與父親的百般寵愛,就連入了宮,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再說皇上以前從未像現在這般對待妹妹,妹妹心裡好生苦悶。兄長,你定要幫幫妹妹,否則,妹妹以後還有何顏面在這**統領眾多妃嬪呀!”皇后說的一張俏臉似梨花帶雨般,令人好生憐愛。
念相如一張黑紅的臉更是變得死灰一般。他握著拳頭,怒氣衝衝的拿起一隻琉璃碧玉杯,手指一緊,玉杯變得粉碎。“可惡的賤人!什麼貨色,竟敢惹我這皇后妹妹生氣。本將軍倒要看看這賤人到底有何能耐。來人,給我把這賤人叫過來,本將軍非要好好整整她,讓她在這**之中再也抬不起頭來。哼!”念相如說完,便揮手命人去叫夏晴雨。兄妹二人相視而笑,得意的神色自不在話下。
夏晴雨正在煙雨齋與翠兒興高彩烈的踢著毽子,卻見一面生的太監匆匆忙忙的來傳話:“晴貴人吉祥。奴才奉皇后娘娘旨意,請晴貴人入鳳藻閣敘話。”
夏晴雨好生納悶,平白無故的,皇后娘娘請自己過去幹什麼?單純是敘話嗎?還是又像上次那樣賞個鴻門宴?又或是想暗派殺手半路上再對自己下手?她夏晴雨倒不是怕這些旁門左道害她性命,而是怕事情做的太絕了不好挽回。
想到這裡,她巧笑倩兮的對小太監說:“麻煩公公了。請公公先回去稟告娘娘,就說我換身衣裝後便過去。”見小太監走遠,夏晴雨便將翠兒招了過來,命翠兒即刻去找皇上,並告訴皇上,自己受皇后之命去敘話,不能陪皇上用膳。
安排完後,夏晴雨便帶著朱兒去了鳳藻閣。夏晴雨進入鳳藻閣,卻見大殿門口眾多士兵把守,且不讓自己從正殿進入。正遲疑著,見剛才傳話的小太監過來請她從一旁的偏殿進入。夏晴雨並未進入大殿,只被安排到偏殿迎賓廳入坐。
她環顧四周,卻不曾見到皇后,正想問話,卻見小太監退了出去。詭異,太詭異了!夏晴雨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覺得這個迎賓廳的環境讓她很不舒服。
正起身想退下,但見一個軍官打扮的壯漢走了進來。那漢子滿臉絡腮鬍子,一雙狼目兇殘暴劣,走起路來踏地有聲。見到夏晴雨,漢子眼睛一亮,先前的兇殘變得淫穢不堪。此人正是上將軍念相如。
夏晴雨見念相如一步步朝自己走近,不由得倒退一步,冷冷喝道:“站住。你是什麼人?在皇后娘娘宮中意欲為何?”那念相如見夏晴雨並非一副嬌弱懼怕的模樣,而是雙目如星,美豔動人,且毫無懼色,不由得更添了幾份邪念。
“哼!本將軍乃皇上欽封的上將軍,官居一品。豈是你等小小賤婢所能斥喝的?”說著,圍著夏晴雨轉了一圈,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隨即坐在夏晴雨的旁側。
“來人,給本將軍斟酒!”念相如面前擺放著兩壺早已準備好的酒。一旁的朱兒聽了,左右看看,並不曾見有人過來服侍倒酒。身為奴婢的她知曉宮中禮儀,便大步緊走過去,跪在唸相如就坐的石几前,準備斟酒。
第一卷 愛戀 第二十章 鳳藻閣受辱
朱兒剛握住酒壺,念相如便伸手給了朱兒一巴掌,酒壺也跟著撒潑在地。可憐的朱兒,念相如的這一巴掌豈非常人能比?朱兒的一張俏臉傾刻間變得紫紅,嘴角流出絲絲血跡,整個人被打的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夏晴雨慌忙扶起朱兒,心疼的撫摸著朱兒的臉,氣的銀牙緊咬,又不便發作。朱兒掙扎著站起身,又跪下去帶著哭腔說:“上將軍饒命!奴婢該死,是奴婢不好,不該撒了酒壺。請將軍饒命。奴婢……奴婢再為將軍斟酒……。
朱兒戰戰兢兢的去拿另一壺酒,還未碰到酒壺,念相如便突然站起,以掩耳不及訊雷之勢,伸出左腳將朱兒踢飛出去。一聲悶哼,朱兒被狠狠的撞在柱子上,口裡噴出一大口鮮血,躺在地上,眼睜睜的望著主子,嘴裡無力的一張一合,再也無力起來。夏晴雨急忙跑過去,扶起朱兒,將她靠在自己的懷裡,眼裡迸發的憤怒簡直能至人於死地。
“該死的奴才!什麼時候輪得到你給本將軍上酒了?真是不知所謂,死不足惜!”念相如傲慢的彈了彈衣襟。
“上將軍,奴才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