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眼神。耳邊也傳來了夏光涼涼的聲音。
切,你又在玩弄人了,快進去吧!
。。。。。
屍體 最新更新:2008…08…14 13:50:25
撲面而來的冷氣匯成瞭如漩渦般的陰霧,只是幾年時間,老地方的擺設又翻了新。冷冰的鐵櫃一路排下去,我彷彿聽到了被鎖在其中的死者的哀嚎。來不及微笑,我的視線在接觸到擺放在手術檯上的屍體時瞬間凝固。
原本讓我愜意無比的冷氣齊齊湧入身體,透心的涼,耳邊的哀嚎帶了幸災樂禍的笑意不斷擴大,視線漸漸模糊起來,有什麼聲音。。。很溫柔。。。很平穩。。
寶貝兒,痛不痛,來,看看,這是你的。。。。
怎麼了,你瞳孔放大了哎!耳邊熟悉的聲音一下子將我拉出了崩潰的世界,沒有了,沒有漩渦,沒有陰笑。我身不由己的向後退了一步,身體的某個部位放肆的疼痛。
不會吧,連你都怕了,這個屍體真的很恐怖?身旁的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遲鈍。卻讓我無比羨慕。
如果連我都怕了,你還能去找誰?無奈的看了一眼夏光,我戴上手套口罩走向屍體。
停屍房的燈光雖然也很亮,卻是一種泛著死氣的亮,它只照的出存在於屍體上的黑暗,所以讓我很安心。在這樣的燈光下,我有一種被保護的錯覺,可也只是錯覺罷了。
手術檯上的屍體確實有一付足以嚇倒大多數人的尊容。被整齊剝下的頭皮,暗紅的肌肉白色的經絡猙獰扭曲,粘稠的黃色膿水滴滴答答的從已經空了的眼眶裡流到冰冷的手術檯上,散發著一股惡臭。儘管那些已經腐爛的條狀肌肉是無法表達感情的,我還是從中看到了巨大的驚恐。曾經是嘴巴的地方只餘下一個巨大的空洞,兩排牙齒被殘忍的扳掉,只剩下半截鮮紅的舌頭和放置其上的腐爛眼珠。再往下,是曾經看過摸過無數次的人體器官。彷彿教課用的人體模型,被切開的胸腹裡是不再鮮活的器官,看的出來,它們曾經被拿出體外,細細欣賞一番後,再一絲不苟的放回原處。暗青色的腸子有被洗過的痕跡,在慘白的燈光下,泛著油光。死者的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曾經是軟綿綿的雙手雙腳被低溫凍成了一個詭異的形狀。
你猜他是怎麼死的?夏光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道。噴出的熱氣讓在停屍房裡變的冷冰的面板有種麻麻的感覺。
你想知道?我停頓了一會。
當然想啊,快說說,看我們林大醫師有什麼高見。夏光急切的介面。
我不緊不慢的轉過身,低頭輕撫著沾滿鮮血與膿液的右手,笑意無法控制的在嘴角散開:死者的全身器官都曾被拿出來過,只有最瞭解人體構造並且有豐富的手術經驗的醫師才能保證,在他拿出內臟的時候清醒的死者不會因為種種原因而突然暴斃,畢竟,解剖死人完全沒有解剖活人來的有趣啊,所以我才會由法醫轉到外科啊,殺人的感覺實在是很不錯呢,慢慢抬起頭的我,在夏光微微放大的瞳孔裡看到了自己帶著病態的紅暈,笑的詭異的自己。。。。
換藥 最新更新:2014…08…05 19:31:07
距離幫助夏光驗屍已經過去一週了,可能是當時我失控的狀態嚇到了一向大大咧咧的夏光吧,他根本沒讓我把屍體驗完就推著我出了停屍房。這著實讓我遺憾不已,好久沒有見到那麼富有美感的屍體,我可是很想和它“深入”的交流一番。不過我有預感,這只不過是一個開始,能夠製造出這種屍體的人又怎麼會願意淺嘗即止呢,黑暗和絕望總是令人如此著迷,不是嗎?
林醫生,402病房外面圍了好多穿黑西裝的壯漢,曉麗她們幾個都不敢過去,已經到了換藥的時間了,你去看看吧! 小郭期期艾艾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想。我微微偏頭,便看到她不好意思的神情,畢竟這種事情實在不值得讓一個主治醫生出面。
402房嗎如果我沒記錯那是他送來的那個男人,黑衣保鏢?果然有黑社會的風範,讓人忍不住就想笑啊,我不緊不慢的收拾好藥品,隨著小郭來到了病房外。
站住,幹什麼的?一個黑衣保鏢攔住了我們,他壓沉嗓音問道。
如你所見,我是來替病房的病人換藥的。我微笑示意身後小郭推著的手推車,上面整齊擺放著紗布雙氧水之類的東西。 這是我的證件,我理解你們的工作職責,也希望你們能夠配合我作為醫生的工作。
為首的黑衣保鏢仔細檢查完我的證件後放了行,我在推門而進的時候回了他一個如沐春風的微笑。一條好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