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讓他幫我做的。”
總捕頭冷冷哼道:“廢話莫講!先說你的事情。”
方長慶雙目充血,紅得可怕。他看了看總捕頭,又看了看司馬鳳,低頭輕聲將事情慢慢說出來。
此時少意盟裡,甘樂意和宋悲言正在打包行李。
“回去的時候能跟少意盟借馬車麼?”甘樂意問。
宋悲言想了想:“少意盟的馬車是辛重少爺用的,昨兒他在車上睡著了,尿了一車。”
甘樂意:“……”
他看著在一旁認真看二人打包行李的辛重:“你呀!”
辛重不知道是否理解了宋悲言的話,有些臉紅,跑到遲夜白身後抱著他小腿躲了起來。遲夜白放下手裡的書:“你還要不要聽故事了?”
這段時間下來,辛重和他們幾人都混得很熟,尤為喜歡遲夜白。此時聽遲夜白問自己,連忙跑出來:“聽!”
遲夜白嘆了一口氣,揉揉太陽穴,繼續毫無起伏地念下去:“於是第二日,老漢起床揭開蓋著盆子的木板,大喊了一聲,哇,好多金子,這是聚寶盆……”
宋悲言:“聽遲大哥講故事,好生無趣。哇……這是感嘆的語氣麼?”
甘樂意只覺得看遲夜白講故事比聽他講故事有趣得多:“挺好玩的,他一點兒都不懂得如何應付小孩子。”
可即便如此,即便那些故事全是乾巴巴毫無起伏跌宕,辛重也聽得津津有味,兩眼放光。
幾個時辰忽忽過去,遲夜白把幾個故事翻來覆去講了數遍,終於把辛重講到眼皮打架,要睡午覺了。
他立刻將小孩子推給宋悲言,讓他把人送回給李亦瑾。
甘樂意想跟他開開玩笑,還沒說上幾句話,就看到司馬鳳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
他直接奪下甘樂意手裡的茶水,一口氣喝光了。
“問出些什麼來了?”遲夜白在辛重身上透支了許多精力,疲憊地問他。
“宋悲言呢?”他左右環顧。
“送辛重回去了。”遲夜白說,“他不能聽?”
“文玄舟……”司馬鳳咽得太急,差點被嗆到,“方長慶和蘇展,都見過文玄舟。”
遲夜白目色一凜,神情凝重。
甘樂意已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