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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在德意志全體都處在被征服的沮喪時,是歌德和貝多芬這些文化藝術大師用自己的作品,挽回了德意志的尊嚴。在他們以前,德意志的文化不被人重視,自他們之後,德意志的地位難以毀滅,因為世界文明殿堂裡有他們光輝的貢獻。而德意志民族的凝聚力,就在他們所創造的文化血脈裡。思想和文化的統一是一個民族國家形成的最根本基礎,而一點,德意志的文化巨人們做得實在是太出色了。”

喝口茶潤潤喉,在唐浩然的感慨中,張之洞深以為然的贊同道。

“確實,想我中國數千年之一統,靠的就是聖門的學問,如聖人云:聖人所能,以天下和合,共為一家,能以中國,共為一人者。我中國曆任明君賢臣無不以一統天下為已之責,無時敢忘,由此才有了我中國數千年之一統!”

“大人說的極是!”

趙鳳昌連忙在一旁恭維道,而張之洞卻把視線投向唐浩然,雖說時已近凌晨一點,但聊性正濃他自然不願休息。

“子然,過去,他人只告訴我,普魯士打敗了法國,所以成為了強國,這普魯士到底是如何個強法,怎麼個強法,今日你好好給我講解講解!”

“大人……”

話聲稍頓,唐浩然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張之洞說道。

“其實,普魯士早在百年前就擊敗了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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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入幕為賓方立足(求收藏、求推薦)

“普魯士早在百年就已經擊敗了法國!”

唐浩然的話聲雖說不大,可不單張之洞、趙鳳昌兩人聽了目瞪口呆,做聲不得,連同辜鴻銘同樣也是瞠目結舌,滿是疑惑的看著唐浩然,即便是他在德國研修時,最自大的德意志人也不見得敢說出這句話來。

“這,這是為何?”

張之洞不解的看著唐浩然,辜鴻銘同樣滿是疑惑的望著他,想聽他的解釋。

“1806年,矮個子的法國皇帝帶著大批軍官來到柏林郊外,用馬鞭指著一座墓碑對部下說:“要是他還活著,我們就不可能站在這裡了。”說話的人是拿破崙,而墓碑的主人是腓特烈大帝。這兩個人都對德國的發展起了深遠的影響。腓特烈其實一生都沒稱帝,他只是普魯士的國王,皇帝的稱號是人民賦予他的。他做了什麼,以至於目空一切的拿破崙會如此評價他?”

又一次,唐浩然把視線投向那一個不時提問的,也是唯一不知姓名的人,顯然,他對德國非常瞭解,這個人是誰呢?為什麼能與張之洞平坐?不過現在他並沒有心思放在這個人身上,已經將德國的崛起之中說了幾個小時的他,依如先前一樣,繼續講述著腓特烈大帝與德國崛起的因果關係。

從其對普魯士軍隊的變革,到教育的變革,在唐浩然直白的講解中,張之洞則不時的點頭,更未打斷他的講述,至多隻是偶有不解時才會發問,然後等著他的解釋,有時辜鴻銘也會在一旁加以補充。

“……威廉還把這種教育方式推廣到全國的學校,學校向軍隊學習,強調紀律和勤奮,於是無意之中,他成了德意志第一個實行義務教育的君主。而隨著他的“教育”,他給整個普魯士打上了烙印:遵守紀律、服從命令、盡職盡責、講究精準、勤奮儉樸。軍營式的紀律與等級制度支配整個社會生活,“普魯士精神”成形了……”

普魯士精神!

五字傳入耳中的時候,辜鴻銘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唐浩然會說德國在百年前便擊敗了法國,擊敗法國並不是一朝一夕的,而是幾代人的努力,正是那幾代人的努力鑄就了現在的德國,當辜鴻銘浮想聯翩時,唐浩然卻繼續著他的講解。

“……費希特這位走出書齋的哲學家,他的答案是全民教育。他呼籲用強迫人民服兵役的辦法,來強制推行全體國民教育。他指出:只要貫徹好全民教育戰略,“所有經濟領域,不要很長時間,也不要很多困難,便可達到空前的繁榮昌盛,如果需要核算的話,國家獲取的利益將超過它最初投資的千倍。”而普魯士懦弱的統治者這次得出了與學者們同樣的答案。威廉三世說:“這個國家必須以精神力量來彌補軀體的損失。正是由於窮國,所以要辦教育。我從未聽過一個國家辦教育辦窮了,辦亡國了。”

“好一個威廉三世,好一句從未聽過一個國家辦教育辦窮了,辦亡國了。”

作為一個文人,至少在這一點上,張之洞更是發自心底裡贊同重教的觀點,這也是儒家學問的觀點,也正因如此,他才會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