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感嘆,而在他的感嘆中,唐浩然喝了口茶,繼續說道。
“大人,這是一個精於理性思考的民族所做出的最精彩,也最有價值的邏輯推理。對後起國家來說,要取得政治、文化、軍事上的強國地位,首先必須在教育上佔得先機。對此時的德意志來說,高質量的國民教育確實是救亡圖存、實現統一和強大的基礎。”
一句委婉的勸說之後,唐浩然的腦海中所浮現的卻是德國崛起的道路上,教育發揮作用,正是教育改變了德國,促進了德國的崛起。
“1825年,普魯士開始實行強迫性教育制度,受教育和服兵役一樣被視為公民義務。1850年,普魯士頒佈《學校法草案》,將這一制度以法律的形式予以保障,規定教師享有公職人員的一切權利與義務,學生免交學費。從1818年到1846年,普魯士國民學校學生增加近一倍,適齡兒童入學率達82%,到60年代時提高到97。5%,國民素質空前提高。歷史證明了普魯士的眼光。”
也不知是不是穿越的後遺證,在幾個小時的講述中,唐浩然發現自己的記憶極為清楚,過去儘管只看過一遍《大國的崛起》,但不僅能憶起其內容,甚至更能清楚的想起其間的年份、資料,幾個小時的講述使得唐浩然已經口乾舌裂起來,在提及普魯士的教育時,他突然不願意再說下去了,望著似有所思的張之洞,用極為平淡的語氣說道。
“1870年,最終打敗法國並俘虜了法國國王的元帥毛奇說道“普魯士的勝局是在小學教師的講臺上決定的。”,而出色的基礎教育,支撐起高質量的大學教育,現在,我們看到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