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都不知何人於此中身死。便連蘇漠、夏依依、江九,何嘗不是揹負了諸多罪孽。
只既為知己,我又身在其中,便不得不設法保全了他們,若終不得保全,也是命數。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我在夏依依手中?”
“阿梓可曾見過青衣?”
我瞪大了雙目,帶著些不可置信神色,原來那日在漠上同蘇漠相鬥蘇漠取其性命之人竟是青衣,不由問道:“青衣是你們的人?”
“皇上令他暗中護你,不想他與蘇漠竟有些江湖舊怨,他雖身死,卻也傳出了你為蘇漠所劫的訊息。”
“而你在夏依依身邊注意到了蘇漠,方知我在夏依依手中。”
“我雖視物不便,可雙耳卻是再好用不過,雖未見蘇漠容顏,我已知是他。清歌語聲一頓,繼續道,原本已要查出你身居何所,未想卻總遲到一步。”
我輕輕搖了搖頭:“畢竟你身在齊國,又有敵國降臣身份,總歸不好過,我不怨你。只是經歷了諸多事,便連我自己都不知,以後該當如何。”
恰此時,有一人踏了月色而來,手中拎了壺酒,因穿了一襲玄衣,故走的近了我才發覺。
清歌似乎早有察覺,但也未言,那人率先開了口,月色清明,師兄同阿姐好興致,相約賞月,豈能無酒?
我未曾料到有朝一日我三人竟能圍坐了石桌,如此心平氣和卻又各懷心事。
少卿將我三人的酒杯注滿,率先開了口:“若無師兄阿姐,我秦少卿斷然得不到今日之權勢地位,這杯酒當敬二位。”少卿言罷舉了杯,一飲而盡。
我端了酒杯,輕抿一口,眼光卻注視了少卿,不知其意欲何為。
清歌飲畢也只是笑著面向了少卿所在方向,並不言語。
少卿又道:“我幼年時多受阿姐庇護,才少為兄弟欺凌,得以存活;之後遇到師傅,傳授我武藝,教導我為人處事之道;如今又得師兄幫扶,天下安定,指日可待。”
清歌仍是微笑,道:“皇上有一統天下之才,我不過從旁幫襯罷了,便是沒有我,皇上一統天下也不過遲早之事。”
少卿亦笑了,我卻辨得出這笑容意味深長:“總歸慶幸師兄選擇了我,而未站在旁人一方。以我之才,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