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得不佩服。只是我想不到事情會這般曲折複雜,原來姑父一早就掌握了太子結黨營私的罪證。”
屠魚躍想道,那是對外的說法,至於對內……東野昊那日登門造訪,和屠邱進了書房密談。
是不是曉以大義她不清楚,不過她想,必是去了旁枝末節的,旁枝是東野昊在其中運籌帷幄乾的齷蹉事,末節是他兩方嫁禍坐收漁利。總之三人出了房後便口供一致:那本太子的罪證,確實是屠邱收集得來而非東野昊轉交所得。
端木惟真倒了杯酒,歉然道,“我代祖父為之前他行事道歉,希望姑父表哥大人有大量能多加包涵。”他實在不想兩家積怨加深勢成水火。
屠逐日也倒了酒,與他碰杯,“丞相那日不過是想保全家人,爹和我都明白。太子有意對付屠家,那日眾目睽睽人證物證俱在,就算丞相要幫忙也是起不了多大作用。”
端木惟真道,“謝謝表哥這樣的深明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