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躍會加倍的對他好。
她就是他在塵世唯一的一根救命的稻草。所以他緊緊抓著,一旦放手,就要沉淪苦海無邊無際。
她要嫁給他,是因為知道他就要死了吧。
他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將染血的手帕給燒了,又是把喜服送到了繡娘那裡。他出了宮,面對這寬闊的大街,卻是不曉得該何去何往。
只想買醉,等明日醒來,魚躍會繼續裝作不知曉他生病,而他也繼續裝作不知曉魚躍已經知情。
墨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臺秀樓。
一頂官轎停在街角,墨染一眼就認出來那是誰的轎子。
端木惟真與屠魚躍的遇見論不上是從這裡開始,可卻是承載了他幾段刻骨的記憶,包括了那日屠魚躍就在這裡對他宣佈了婚事,他對此處又愛又恨。
端木惟真撩起簾子當是最後再看一眼,以後是不會再來了。“起轎吧。”他對蠻融說道。
蠻融道了一句起轎,正要回府。前頭卻是又來了一頂轎子,堵住了去路。趙寒輕下了轎,蠻融嘆氣,以前他看趙寒輕也是規規矩矩十分含蓄的大家閨秀,絕不像現在這般,自從被端木家退親後,人好似性情大變,三天兩頭就來尚書府求見,痴纏得很。
頭兩回時他還可憐這個姑娘痴情,含蓄的勸她不要再來了。可後來她還做糾纏,甚至有幾回試在等在端木惟真下朝的路上堵截。
最奇怪的是,趙德肅居然也不理。
端木惟真不想再跟趙家鬧出不愉快,只得每日換著路回府,比起屠魚躍的厚臉皮,趙寒輕這樣死死纏著更叫人厭煩。後來蠻融也就懶得再費腦子想怎麼說,才能委婉的讓趙寒輕死了心。
索性就直截了當的講,我家大人希望你日後別來了。
ps:
臨時電話來要去加班,儘量晚上回來再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