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刀割斷了繩索,任由熱氣球隨風飄去。酉時二刻,騎著快馬計程車卒在距離延州北面十餘里的地方找到了落地的熱氣球。
士卒依命將這熱氣球送回種諤帳下。不等種諤發話,慕容復就已蹲下身檢查了一番。待確定這熱氣球並未損壞,他不由喃喃自語:“看來只要風向對我們有利,這個辦法是可行的。我要提高熱氣球的載重量和他的飛行高度,以免發生意外。氣球要增大三分之一,煤爐的火力也要增加……”
“慕容復,你搞出這麼大陣仗就是為了這麼個玩意?”種諤再不耐煩聽他嘀咕,忍不住大喝一聲。“這跟孩童玩的風箏有什麼分別?”
慕容復只分神看了他一眼,笑道:“經略,很快你就會知道,這是軍國利器!”說罷,順手扯過種諤案上的紙筆,自顧自算了起來。
種諤低頭看了一陣,無奈地發現侄兒所言俱是實情,慕容復所寫的內容全是鬼畫符,半點都看不懂。他早聽种師道提過,慕容復只要一提起筆就好似著了魔,廢寢忘食地天塌地陷也不理會。種諤心知再問不出什麼了,乾脆拂袖而去。
喬峰卻走上前來一臉擔憂地道:“慕容賢弟,你幾天沒休息了……”
“無妨,待我算完這些再說!”慕容復頭也不抬地揮揮手,隨口道。“生時何須久睡,死後自會長眠。”
出得門來,喬峰與种師道彼此互視了一眼,同時擔憂地搖頭。隔了一會,种師道正色吩咐鄧百川:“別忘了盯著你家公子吃飯。”
“小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