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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修,能怎麼亂來?”觸到秦觀關切的眼神,慕容復不由心下一柔,只嘆著氣道。“御史臺向來龍蛇混雜,養的是一群瘋狗。以師兄的稟性,怕是與他們混不到一塊去。哎!你平日裡多帶些銀錢在身上,若是見到哪個御史清貧度日,就接濟一下罷。”

秦觀自然也知拿人手軟的道理,眼見自己的師弟用銀彈攻勢為他掃除潛在威脅,立時感動地眼淚汪汪。然而他卻並不知道,在未來的幾年裡,慕容復正是借他之手送了不少金石古玩給趙挺之,勾起了他在收藏方面的興趣,引得他慾壑難填更不憚以錢權交易滿足私慾。最終,這官場不倒翁只在數年之後便因貪汙之罪名而遭罷免。

送走了官場傻白甜秦觀,慕容復又將注意力放到了阿朱身上,溫聲言道:“你雖名為丫鬟,實與我慕容家的女兒無異。縱使要服侍我,意思到了也就行了。”

見識了慕容復的怒火,阿朱再不敢違拗他的意思,再為慕容復與喬峰倒了一次酒,便退下了。

阿朱走後,喬峰忍不住輕輕一嘆:“官場險惡,慕容,你千萬保重。我處置了大忠分舵之事,就要回杭州覆命了。”說到此處,喬峰不禁戀戀不捨地望著對方,不等慕容復提要求,又信誓旦旦地保證。“我若得閒,一定來汴京看你。”

酒宴之後,慕容復又抽空去瞧今日表現奇詭的阿朱。怎知他才走到阿朱的房門外,就聽到阿碧輕聲言道:“阿朱姐姐,公子爺待你我親如手足,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房門內,阿朱沉默了一會,搖頭道:“阿碧,你我終究是丫鬟。”

阿碧聞言登時急了,趕忙嚷道:“我知道阿朱姐姐仍記掛著柺子的那件事。只是此事實在是巧合,若非公主失蹤,公子領了皇命在身……阿朱姐姐,無論如何,公子爺也託了喬大俠救你性命,你怎能因此就與公子生分呢?”

“公子爺養我育我,我怎會與他生分?”阿朱見阿碧誤會了她的意思,急忙辯白。“我若與他生分,豈不是忘恩負義麼?只是……只是,公子爺終究是要做大事的人,你我還得謹記身份,不要令公子爺為難啊!”

阿碧再說些什麼,慕容復已無心再聽。他知道,那日風波惡扔下阿朱不理,已然在他與兩個丫頭之間橫亙下無可彌補的裂痕。慕容復原打算尋個黃道吉日,收阿朱阿碧為義妹,也好為她們正名。如今,卻是不提也罷。想到這,慕容復忍不住仰頭望了一眼夜空中的那輪明月,低聲一嘆,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宋時規矩,新科進士有一個月的假期。一個月後,慕容復送別喬峰,前往國史院報到。這個時候,國史院大學士正由宰相王珪兼任,見到慕容復前來報到,他當即和顏悅色地表示國史院正缺慕容復這樣的人才,要重點培養他,請他主持整理國史院內收藏的唐時典籍。王珪話說得好聽,實際指使慕容復乾的卻盡是搬運工謄抄員的活。不過數日,就將一個風度翩翩的探花郎折騰成了蓬頭垢面的農民工。

這一日,慕容復正高坐在長梯上翻閱唐時律法典章,門外忽然走來一名三十多歲英氣勃勃的男子。只見他舉手嚮慕容復抱拳一禮,朗聲道:“慕容大人,在下新任開封府判官諸葛正我。關於無憂洞一案,尚有些不明之處欲嚮慕容大人請教!”

此人話音方落,慕容復即刻雙目圓睜肢體僵硬。下一刻,他手中典籍悄無聲息地滑落;緊接著,他本人也再難保持平衡,竟自長梯上一頭栽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WTF!導演,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導演:慕容公子,有話好好說嘛!我說這是外掛,你信不信?

諸葛神侯:外掛……

第50章 皇帝輪流做

神宗皇帝終究沒能熬過元豐八年,繼位的哲宗年方九歲還是個稚童,沒有治國的本事,群臣便按規矩躬請太皇太后高滔滔垂簾聽政。

高太后反對新法,她執政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舊黨旗幟司馬光召還入朝。次年,是元祐元年,啟用哲宗皇帝年號的第一年。司馬光升任尚書左僕射、兼門下侍郎,官至宰輔主持國政。史書記載,司馬光執政後,年逾六旬的他爆發了極大的工作熱情,猶如一名國家拆遷辦骨幹份子一般在短短的幾個月內就將神宗皇位在位期間主持變革的新法如數廢除,又將支援變法的新黨一一貶謫,史稱“元祐更化”。

直至高太后過世,哲宗皇帝親政,哲宗皇帝又支援變法,將新黨召回,於是又輪到了舊黨被貶。新黨吸取上次被貶的經驗教訓,為使舊黨再無翻身之能,一路將他們貶去了不毛之地。其中,官場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