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蘇軾就是在這個時候被貶去嶺南吃荔枝去了。直至宋徽宗繼位,蔡京為相,又立下“元祐黨籍碑”昭示天下,被刻上黨人碑的官員,重則關押,輕則流放,非經特許,不得內徒。倒黴蛋蘇軾在立碑的時候早已壽終,但黨籍碑上還是留下了他的大名,禍及子孫。
嗚呼哀哉!
可以說,北宋末年就在這無窮無盡的黨爭政鬥中消磨了,在這個以鬥爭為主旋律的朝堂上,所謂的“變法圖強”、“恢復舊制”、“利國利民”早被朝中的相公們拋諸腦後。
當然,眼下距離“黨人碑”的設立,黨爭白熱化還有十八年的時間。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司馬光還朝對慕容復還是有些好處的。只因司馬光與蘇軾是好基友,司馬光上臺後很快就起復蘇軾為朝奉郎知登州。從汝州團練副使到朝奉郎知登州,那便是從一個沒有編制的民兵副隊長一躍成為朝廷正六品的官員,蘇軾由此恢復官身,自然是可喜可賀。
開封府判官諸葛正我收到訊息後,第一時間跑去通知了他的新酒友,目前除了大朝會有當背景板資格,其他時間連門外聽政的權利都欠奉的慕容復。收到訊息的慕容復自然很高興,他熟知歷史,知道有高太后與司馬光相助,蘇軾很快就將時來運轉,猶如搭了火箭一般在短短十七個月內連升十二個官階。而等蘇軾回朝,慕容復更有望從國史院搬運工這一苦逼職務中解放出來。
諸葛正我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慕容復脫難在即,這便含笑舉起酒杯道:“我這就先恭喜慕容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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