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部分

壞事兒還少嗎,也沒見他們出來管管嘛……”

邢仲庭覺得許念噘著嘴嘟噥的樣子太可愛,忍不住拍拍她的頭,“太子是想要做一代明君的,遲早都要除了劉顯這個禍害。聶大人那兒應當也有案子,只不過都被官家壓下來了,這次的事情不小,要是能告到開封府去,新賬舊賬一起算,絕不可能善了。”

許念這下高興了,兩隻眼睛亮晶晶的望著邢仲庭,“邢伯伯你知道這麼多,那你肯定是已經有線索了?”

邢仲庭笑笑,“四年前官家四十壽誕,劉顯進貢了一枚幾十斤重的龍紋血玉,據說是從西域大價錢買進來的。這玉是走的船運到東京,押送的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漕運幫,這不是很奇怪麼?”

隱之猛地一拍手,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這個漕運幫一定有玄機!您說在哪兒,我們去探上一探!”

作者有話要說: 邢仲庭:(笑眯眯)念之小娘子,你許了人家麼?你看我家大郎怎麼樣?雖然是姐弟戀……

林決:雖然我沒出場,但是許念已經是我的了。老人家您要不換個人?

邢仲庭:(轉身)惠之小娘子,你看我家大郎怎麼樣……誒!別走呀……

許念:(無視以上兩人)又到了許念小課堂的時間了!文中“路”相當於現在的省,“府”類似於於省會首都之類的城市,府下面是“州”,就是普通城市啦,州下面還有縣村兒什麼的。這麼說大家明白了嗎?不明白也沒關係,反正都是作者在瞎扯&lt( ̄︶ ̄)&gt

☆、水匪

前兩日剛下過一場雨,滾滾的江水上泛著藹藹的霧氣,看著像極了冒著熱氣兒的火鍋。忙忙碌碌的人群和水面上來來往往的船在這霧氣裡若隱若現。

一艘小二層的船舫收了帆,正緩緩駛出碼頭,船頭的甲板上站著一個人,正扒著欄杆向碼頭揮著手。

“師父~~您要保重~~二師兄~~惠之~~等著我~~著我~~我~~”

如果忽略那人手裡拿的油紙包,這跌宕起伏、纏綿悱惻的語調還是十分情真意切的。碼頭上的惠之果真感動得涕淚橫流,嚶嚶嚶的哭個不停。

“師姐~~你走就算了,怎麼把大師兄也帶走了呢!”

船上的際之不忍看許念那副樣子,一把奪過她手裡揮著的油紙包,“吃完燒雞就把紙扔了吧!一會兒該弄得滿手都是油了。”

許念嘿嘿笑一聲,衝際之說道,“話本兒上不都是這麼說的麼,侯府千金跟書生灑淚揮別什麼的……我這不是沒帶手絹兒麼!油紙也是一樣的呀!反正師父他們又看不出來。”

許念說完,船板四周就傳來嗤嗤的笑聲,際之簡直想把油紙包糊在自己的臉上。他真的沒臉了……

也不知道師父是怎麼想的,他是很穩重,是很會照顧人,師弟師妹裡哪個他不照顧?但是單獨讓他跟許念一起走,這真是……前所未有、始料未及,隱之跟念之要好,這次師父不讓去居然也沒吵著要去,所以現在只有他跟念之兩個人,還真有點兒……怎麼說呢,有點兒尷尬。

不過現在看來倒是他一廂情願了,反正念之一點兒都看不出尷尬。師弟妹們跟他平日相處得少,但看念之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語氣裡一點兒生疏都沒有,他心裡倒覺得親近和欣慰了幾分。

雖然這個師妹貌似被師父帶歪了(其實除了他基本都被帶歪了),但畢竟她跟自己同門七年,不說別的,“同門愛”還是大大的有。師父不在,師妹除了輕功以外其他各項武藝平平,這趟出去他得義不容辭地擔起保護師妹的重任。

感到責任深重的際之以甲板危險為由把許念強行拖進了艙內。他們乘的是汾遠鏢局的船,汾遠鏢局陸上的生意那是鼎鼎有名,水上也有涉足,但卻不是專門走漕運的。最近汾遠鏢局正好要走一趟鏢,是太原府的金員外送妻兒回渭州探親,順便商量親事。鄺淵和邢仲庭兩人一合計,乾脆捎上許念和際之。

金員外在太原府作首飾生意,每天收入不說萬金也有千金了,他自己抽不開身,就派夫人領著一雙兒女回鄉探望老母親。這母子三人光僕人就帶了十個:嬤嬤兩個,丫鬟兩個,伴當六個,這還是精簡了再精簡的結果,更不用說幾個人的吃穿用度、給老母親的壽禮、給一眾親戚朋友置辦的手信了。所以這兩層的船愣是被塞得滿滿當當,一間房都沒空出來。

一箱箱一盒盒的行李搬上船的時候,許念驚得下巴都掉了。什麼叫有錢人?這才叫有錢人吶!那娘子和夫人光胭脂、口脂、面霜、香粉就足足有三大箱,衣服什麼的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