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肆懿站起來,走到窗戶邊,快速的開啟窗戶,然後一下點住窗外之人的穴道,向問柳一愣,立刻開啟門走了出去,來到窗戶前,一位妙齡女子正僵硬的站在那裡,向問柳仔細一看,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是那天街上跟寧霜一起跟在三夫人身邊的那個婢女!”
宇肆懿朝窗外的女子,笑了笑,“我說的對嗎?何花姑娘?”
站在窗外的女子,翩然一笑,一點沒有因為自己被制而有半分緊張,宇肆懿不禁在心裡對她略一讚嘆!
寧霜也走了過來,看著窗外的女子,臉上神色複雜,“寧溪。”
宇肆懿接著道,“這位寧溪姑娘的本名是何花,是到了劉家,才改的名字,所以我開始並不知道你就是何花,後來丁然丁柯給我看了一份賣身契,我才完全明白。”
寧溪淡淡的道,“就算如此,你又能證明什麼?”
宇肆懿拍手一攤,“如果只是這些確實不能證明什麼,你們也確實很聰明,你們幾乎做得天衣無縫,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祁家堡 最新更新:2014…08…24 12:21:01
“你們先是想了一個很好的辦法,把劉希約到那個地方,至於什麼方法,作為女子,你們只要投其所好,隨便編個什麼比較不入流的藉口,劉希就會上當,而他確實也太過小看了你們,以為你們作為劉家的婢女定不敢對他怎麼樣,所以他很放心的就去了!”
“而世間就有那麼巧的事情,劉希遇到了李子樓,在李子樓把他載到那裡的時候,李子樓先下了手,但是也不知該說劉希是福大命大,還是禍害遺千年,他居然沒死,還掙開了繩子自己游上了岸,他來到你們約定的地點,就看到了你們,然後在他想行不軌之事的時候,你們就一人把他打昏了過去,然後放進事先準備好的船裡,綁上重物……”
聽到這裡,向問柳已經把整個事情瞭解清楚了,但是……“你等等,你為什麼說的是‘你們’?難道殺死劉希的並不是一個人?”
宇肆懿白眼一翻,“我說了那麼多,你現在才明白?要是就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你覺得她能打得過一個成年的男人?”他朝寧溪指了指,又側頭看了一眼寧霜,眸中之意不言而喻。
向問柳也看向寧霜,他還是難以相信。
宇肆懿接著道,“其實寧霜姑娘告訴你李子樓跟他未婚妻的事情,也只是為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而已,如果我們都去查李子樓,那麼最後兇手就會被定為李子樓,事情那麼巧合的,李子樓還真的以為劉希是他殺的。”
寧溪一直在一旁一言不發,這時她才開口道,“這些全都只是你的猜測而已,你有證據嗎?”
宇肆懿輕笑一聲,看了一眼寧溪,“你知道嗎,今天我去看了你的父母和弟弟。”
聽到這裡寧溪眼眸微閃。
宇肆懿繼續道,“其實你們殺劉希時所用的船,就是你家裡的船,而那船,就是你弟弟給你準備在那裡的,你弟弟很聰明,其實今天我去你家裡,他大概就猜到了我們去的目的,但是還是讓我們進去了,因為你弟弟,其實很討厭你!”
寧溪快速的接道,“這不可能!他怎麼可能討厭我?那天他還叫我姐姐,我叫他幫忙他也很乾脆的答應了,雖然我並沒有告訴他我用船是去殺人!”
宇肆懿盯著寧溪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因為你,從來不曾回家看過你的爹孃!”稍頓,“而何圓之所以答應幫你的忙,不過是因為,他懶得跟你廢話。”
寧溪不可置信的看著宇肆懿,“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宇肆懿莞爾一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頭,一聳肩!
……
整個事情以寧霜寧溪被官府逮捕告終,而之後的事情就跟他們沒有關係了,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才是真正改變宇肆懿和冷憐月關係的重要因素。
為了查劉希的事情,使得他們耽擱了一些時日,而祁堡主的壽辰馬上就要到了。
封城離祁家堡所在的戴晨山,坐馬車大約需要三日。現在離祁堡主的壽辰已只剩兩日,只能改為騎馬,向家兄妹和幾個家丁早早的便來到鳳來樓等候宇肆懿一起上路。
一開始向緋苒還很是不樂意,想她堂堂向家二小姐,要她騎馬就已經很不樂意了,憑什麼還要她去等別人?!最後還是熬不過向問柳堅持,只得屈服。
而此時的宇肆懿跟冷憐月則在屋裡對峙著,說對峙也不盡然,只是宇肆懿一個人在那氣得咬牙切齒的盯著冷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