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到了村口,何圓不屑的撇了撇嘴,不甚真心的道,“謝謝了。”抬手一指前面的路,“從這裡出去直走就是官道,再見!”說完就轉身走了。
宇肆懿看著何圓挺得直直的背影,別有深意的笑了笑。
冷憐月只是淡淡的了掃了宇肆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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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萬籟俱寂的時候,劉家的某一間下人房裡,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屋裡的寧霜一喜,立刻就跑去開了門……
向問柳又悄悄的潛進了劉家,來到寧霜的屋子前,整了整衣衫,才抬手敲門,門很快打了開來,向問柳嘴角掛著淡笑,抬頭看向開門的人,嘴角的笑立刻僵在了臉上。
向問柳走進屋裡,自顧自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無語的瞥了屋裡那位不速之客一眼,那位不速之客完全不在意向問柳那似要將他殺死的眼神,徑自走到寧霜身後,抬手解了她的穴道。
“你怎麼會在這兒?”向問柳一記眼刀朝宇肆懿飛過去。
宇肆懿一攤手,“我這不是來找你嗎?”
“找我?少來,你什麼時候找過我?”
“好吧,我是來問你劉希的事情。”
向問柳直接給了宇肆懿的頭一下,指了指旁邊的寧霜,“問劉希的事情你至於跑到人家閨房來問?”
宇肆懿歉意的朝寧霜笑了笑,“不好意思。”指了指旁邊的向問柳,“實在是我不知道到哪兒找這傢伙。”
寧霜溫柔的一笑,走到向問柳身後,“沒事,你是問柳的好朋友,我經常聽他提起你。”
宇肆懿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寧霜一眼,恬靜的笑容,溫柔的舉止,不誇張,不造作,再加上又幾分羞澀,怪不得問柳會喜歡。
笑了笑,宇肆懿朝寧霜點了點頭,“多謝寧霜姑娘體諒。”
向問柳在一邊好笑的一瞥,朝宇肆懿揮了揮手,“你還是趕緊走吧,今天我去問了那個李子樓,他已經承認了人是他殺的,所以……”雙手一攤,“這次你又輸了。”
宇肆懿並不在意的勾唇一笑,“你真的以為李子樓是兇手?”
向問柳一怔,“你什麼意思?是他親口承認的,還能有假?”
宇肆懿搖了搖頭,“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果不是今天我們去了一個小山村……”杏眸朝寧霜瞟了一眼,“加上丁然丁柯查到的事情,我也會以為兇手就是李子樓,因為一切的一切,真的太巧了。”
向問柳正正神色,道,“什麼山村?丁然丁柯查到了什麼?”
宇肆懿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其實劉希死的那天晚上,確實是李子樓把他載到那裡去的,而且,也確實如李子樓所說的,他殺了劉希。”
聽到這裡,向問柳更迷惑了,“那你為何說……”
宇肆懿抬手阻止了向問柳接下來的話,“他是殺了劉希沒錯,他動了殺心,也動了手,可惜劉希沒有死,他不僅沒有死,還從河裡游上了岸,並見到了約他到那裡去的人!”
寧霜的臉瞬間變得蒼白,手中的手帕也擰得死緊。
向問柳問道,“你是說是約他到那裡人殺了他?那人是誰?”
宇肆懿示意向問柳別急,“約劉希到那杳無人煙的地方的,必然是他所熟悉的人,不熟的人根本不可能讓人相信他的用心,而知道那麼個地方,對那個地方那麼熟悉,又對周圍環境瞭如指掌的,必然是曾經在那周圍生活過的人。本來我也猜不到那個人誰,因為範圍實在太大了。而今天我和憐月探訪了那個村子後,查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所以我幾乎就能肯定是誰了。”
向問柳看著宇肆懿那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猛的只想翻白眼。
“今天在村子裡,我們瞭解到有一個叫何花的姑娘,被賣進了劉符,而我本來不確定那個何花是否跟這整件事有什麼關係,直到後來丁然丁柯帶回來的訊息……”
“何花是五年前被賣進劉家的,而當事和她同時進府的還有一位姓尤的女子,她們二人感情很好,長得也有幾分姿色,最後難免的被劉希看上了,這算有錢人家很平常的事了,只是劉希這個人,性格有點變態,總是喜歡嘗試一些……比較奇怪的事情。”
宇肆懿朝寧霜投去一眼,向問柳注意到他的眼神,也朝寧霜看去,“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何花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