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瞪!
最後還是宇肆懿先敗下陣來,他眼睛都快瞪得抽筋了,冷憐月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憐月?冷公子?冷大宮主?”沒反應!
宇肆懿只得使出殺手鐧,“冷美人?娘子?”
果然,話一出口,空氣中瞬間一冷,思羽思縷和丁然丁柯也同時感覺身體一寒!
冷憐月朝宇肆懿冷冷的掃了一眼,宇肆懿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憐月,去祁家堡祝壽是我師門交代的事情,如若不去,你讓我怎麼跟我師父交代?到時祁家堡還以為我們太行劍派完全不給他們面子,到時得罪了祁家堡,因我一人的原因而使整個太行劍派陷入不好的境地,我萬死難辭其咎!”
見冷憐月還是不理他,宇肆懿只得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道,“要是那樣,您老還不如現在就結果了我!”
思羽掃了一眼閉著眼,一副等死模樣的宇肆懿,如果不去看他那微顫的眼皮,還真的像一個勇氣可嘉的英雄人物,她也不明白她們宮主為何會不讓宇肆懿去祁家堡,如果她們宮主願意,無論宇肆懿走到天涯海角,她們都能把他找出來。她實在很好奇,這個宇肆懿究竟有何特別之處,居然讓她們宮主如此上心,在她看來,宇肆懿不過就是一個,一無是處,又膽小怕事的人罷了!
等了半天都沒反應,宇肆懿只得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偷看一下冷憐月,而冷憐月則坐在桌前,拿出那個刻著鳳凰的月光杯喝著水,宇肆懿心裡又開始不平衡了,有錢也不是這麼顯擺的吧,喝水還要用月光杯,想他辛辛苦苦攢了那麼久的銀子,還不夠他身上的一套衣服錢,想到這裡宇肆懿心裡就一陣氣餒。
冷憐月放下杯子,轉了轉手中的金針,淡淡的道,“我有說不讓你去嗎?”
宇肆懿一陣氣急,“那你先前說……”
冷憐月截斷他的話,“我說你一個人不能去,我會跟你一起去。”那個蕭絮……
宇肆懿:“……”
經過不算太大的波折,一群人終於朝祁家堡出發了。
冷憐月沒有騎馬,純粹用輕功,一是不想,二是不必,三是不會。做為月華宮宮主他的身份是尊貴無比的,他去哪兒從來就不曾騎過馬!
一路上除了用膳,幾乎都在趕路,為了查劉希的死,結果現在趕路趕得要死,對於宇肆懿來說這也並沒什麼,他出師門辦事經常騎馬趕路,也就沒覺得這有多難以忍受。
這樣急的趕路可就苦了向緋苒了,向家唯一的千金,雖然習武,會騎馬,但那都只是為了好玩學的,何時遭過這種罪,“天啦,哥,停一下,這一路騎馬,抖得我,胃都快出來了。”向緋苒停下馬,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們都趕了一天的路了,找個地方休息一晚上吧。”
大家停下馬,向問柳看了一下已經漸黑的天色,他們已經趕了大半的路程,也不用那麼急了,他這個妹妹,從小嬌生慣養,還從沒受過這份罪,堅持了一天到現在才喊停,也難為她了,“肆懿,那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趕了一天,大家也都累了。”
“嗯,我記得前面不遠有個小鎮,我們到鎮上去找個客棧休息一晚。”宇肆懿看了一眼遠處,答道。
“啊~天啦~有地方休息就好,趕緊趕緊。”聽到有地方休息,向緋苒終於打起點精神,她還以為要露宿呢,那樣她可受不了。其實她完全不用擔心會露宿,只要有冷憐月在,宇肆懿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他露宿郊外,無論為何,他現在怎麼說也是人家的“僕人”,以思羽思縷那兩丫頭護冷憐月跟護什麼一樣,為了自己的耳朵和皮肉著想,吃穿住行,這些可都得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三人來到臨近的小鎮找了當地最好的客棧投宿,可惜畢竟只是一個小城鎮,最好的客棧能好到哪裡去。一個大少爺一個千金小姐怨聲載道,還有一個更厲害的宮主,只有宇肆懿這個小老百姓一點沒抱怨,住的舒舒服服。不過也許是因為太累,最後大家還是睡得很熟。
第二天一大早幾人又開始上路,奔波了好幾個時辰直到申時一刻方到達祁家堡的地界。
四人到達祁家堡大門前,白色的樑柱高聳,上面雕刻著遠古猛獸圖騰,氣勢磅礴,雖然祁家堡因為流言四起而變得有些衰落,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怎麼說也是江湖上三大堡之一,來祁家堡給堡主賀壽的人還是絡繹不絕,江湖的各個大幫小派,派來的人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肆懿,你看!”向問柳向大門前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宇肆懿看那邊。
“那是……?”宇肆懿聞言轉過頭去,就見一輛豪華的